尽管李云龙再三叮嘱阎解放和刘光福要“慢慢玩”
,别一下子把“重要物品”
给折腾没了。
没错,在李云龙眼里,这些老鬼子仅仅只是物品,哪怕稍微“贵重”
一点,但依然仅仅只是物品。
可阎解放和刘光福这俩越来越胆大包天的货会在意李云龙的话?在这两位自称“南汉双杰”
、实乃南汉顶级祸害的肆意妄为下,那些曾经叱咤风云的老鬼子们,还是以惊人的度减员了。
短短一个月时间,在减员名单上,赫然增添了一个中将、三个少将以及十一个大佐的名字。
这几个老鬼子,原本在之前二人按照小时候在老四九城天桥看过玩意儿来设计的“人拉车”
、“钻火圈”
、“泥潭格斗”
等“娱乐项目”
中就已经耗尽了体力,身上带了重伤,军医判断若是精心调养,或许还能多活些时日,多为南汉的矿业或基础设施建设“贡献”
几年残生。
然而,他们的厄运并未结束。
在两次新的“越野拉力赛”
中,这几个老家伙实在跑不动了,分别严重的拖累了阎解放和刘光福所在“车队”
的一次的成绩,导致两位小爷各输给对方一次比赛。
于是,这俩祸害暴怒了。
“没用的老废物!
听说当年老牛逼了,如今怎么跑这么慢,害小爷输了!”
阎解放气得一脚踹在其中一个前师团长身上。
“就是!
留着也是浪费粮食!”
刘光福嫌弃地捂着鼻子,“看着就碍眼!”
他俩那可是打小就听着小鬼子到处祸害的故事长大的,对这些如今的老鬼子那可是半分好感没有,更不会把他们的命当成是命。
于是,在两位小爷一声令下,这几个还有一口气在的老鬼子,连同他们曾经显赫的军衔和罪恶的过往,被士兵们像拖死狗一样,直接扔进了军营后方那臭气熏天的巨型化粪池里。
污秽的粪水瞬间淹没了他们微弱的挣扎和最后的尊严。
李云龙得知此事后,看着新鲜出炉的死亡名单,嘴角抽搐了半天,最终也只能无奈地摇了摇头,对着身边的张大彪感叹道:“他娘的……这俩混小子,是真行啊!
当年咱们在战场上一刀一枪跟他们干最高也就弄死了一个少将旅团长,这俩混小子倒好,直接用一个粪坑,就灭了小鬼子一个师团的师团长、旅团长,外加好几个联队长……嗯,这‘战绩’,比老子当年是厉害了点。”
语气中,竟隐隐带着一丝后继有人的“欣慰”
?或许,在这种极端的方式下,某种跨越时空的“报仇”
,形式越是荒诞而残酷,李云龙等人就越高兴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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视线转回南安城,钟铭的办公室。
许大茂带着一脸“立功了”
的兴奋表情,正向钟铭汇报着来自鹰酱方面的最新反馈。
“铭爷!
好消息!
鹰酱那边的好消息!”
许大茂手舞足蹈,“我把咱们和东明准备联手,帮他们截断北安南那条破路,还要空袭越境分子的意思跟特昂普那边一说,您猜怎么着?那边差点乐疯了!”
他模仿着鹰酱那边惊喜的语气:“哦!
我的上帝!
亲爱的许!
这真是……这真是来自东方朋友最慷慨、最及时的礼物!
南汉共和国和东明共和国,果然是我们鹰酱最可靠、最值得信赖的朋友和伙伴!
我们之间的友谊,比喜马拉雅山还要高,比太平洋还要深!”
许大茂绘声绘色地继续说道:“特昂普在电话里激动得声音都变了,连连表示,这是对我们在安南事业最有力的支持!
他请示了国内,鹰酱总统亲自命令他,立刻、马上,亲自前来南安城,当面向您,向我们南汉国和东明国,表达最诚挚的感谢和最崇高的敬意!”
钟铭听着许大茂夸张的汇报,脸上露出了预料之中的笑容。
他悠闲地靠在椅背上,指尖轻轻敲打着桌面。
“看来,这个‘筹码’,他们是欣然笑纳了。”
钟铭淡淡道,“也好,省了我们再多费唇舌。
大茂,等特昂普来了,接待规格高一点,场面话要说足。
要让他,以及他背后的鹰酱觉得,我们这么做,完全是出于对‘盟友’的仗义和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