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我而言已经是莫大的政绩了。
张爱国脸色开始泛红更何况,我们还抓住了顾锦佑这条大鱼,连带揪出了一串极道殿的暗桩,这份功劳,比什么都实在。我的那份,也一并给秦明!”
“要不,门票和转播的分成我就不要了。”秦明不好意思的挠挠头。
“哈哈……”几人都笑了起来,办公室内充满了轻松而温暖的气氛。
他们从一开始,本意就只是为秦明多争取一点利益,根本没想过要分他的钱。
之前答应分成,更多是怕秦明心里过意不去,不肯接受他们的帮助。
秦明看着这几位不是亲人却胜似亲人的长辈,只觉得一股暖流在心中激荡,眼眶微微有些发热。
他的目光不经意间扫过坐在角落的黄云山。
老黄头也在笑,皱纹都舒展开了,那是真心为秦明感到高兴。
然而,秦明敏锐地捕捉到,在他那欣慰的笑容之下,眉宇之间,似乎始终萦绕着一缕挥之不去的愁色,如同澹澹的阴霾,与此刻室内的欢快格格不入。
那缕愁色,秦明很熟悉。
那是积压了十数年的冤屈,是对逝去爱子的思念,是对福海易家那无法释怀的恨意。
秦明脸上的笑容渐渐收敛,心中默然。
‘看样子,和易泽的三年之约,是时候该提上日程了。’
泼天的富贵固然令人欣喜,但有些事,有些人,远比金钱更重要。
就在这时,病房外突然传来一道厚重的声音。
“这么热闹,看样子我来的不是时候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