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过的也比别人差多了。
说什么祖传的技术,也没见过这几十年来我们家有钱。
在抱怨中他陷入沉睡。
次日清晨,老母鸡又在嘎嘎直叫。
今天没活,他伸了个懒腰,懒洋洋的坐起来,打开窗户就看到院子的人,又在糊灯笼。
“啧。”
啧了一声,穿上衣服下楼。
“爸,我去田里把草除了。”
“草我除了。你过来帮我压着。”
廖承骂声堵在嘴里,看着对方黑炭般的肤色还是勉强憋了回来,不耐烦的搬了个板凳坐下。
看着对方铁丝穿过竹子的空洞,抖动几下,活灵活现的关节让整个灯笼动了起来。
“儿子,爸没想过让你继承这门手艺。”手指厚厚一层茧的中年人默默的说“这玩意不赚钱,爸也知道。”昨天晚上他也没睡,听到了楼下的对话。
“你妈的意思也不是那啥,她就是怕你累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