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巨大的恐惧攫住了他,所以陆云珏才想要求个心安。
原来是去弄这个了。
宁姮看着他眼底的疲惫和青黑,心头一软,接过还带着他掌心温度的平安符。
“笨不笨,求个平安符而已,何必偷偷摸摸的。”
然而,等两人回到房间,撩起裤腿查看时,宁姮眉头却紧紧蹙了起来。
只见膝盖处一片红肿,甚至有些地方磨破了皮,渗着血丝,显然是反复跪拜摩擦所致。
怪不得躲着她呢。
“其实没什么的,只是看着吓人。”
陆云珏见她脸色不好看,连忙将裤腿放下,有些遮掩地解释道。
“昔年我病重,太医都束手无策时,表哥也曾多次去登那长生梯祈福。寺里的大师说,心诚则灵,最后五十步需得跪行而上,方能显其诚心……我这点红肿,比起表哥当年,算不得什么,真的不碍事。”
他就是怕她知道了担心,才选择晚上回来,不想还是被发现了。
宁姮又是心疼又是好气,伸手戳了戳他的额头,“尽干些让我操心的事。”
陆云珏认错态度良好,“没有下次了。”
宁姮转身去取了药膏来,亲自为他涂抹上,动作轻柔。
秦宴亭刚来便看到这一幕,顿了顿,心里有些泛酸,“姐姐,王爷哥哥,是不是我来得不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