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道理是晓得,只是她做不到。 稚子远在边疆消息全无,无数蝇营狗苟对着白家虎视眈眈。 她忧心远行的儿子,还要解决大大小小的琐事,护住这一家老小。 她没有时间睡。 也,睡不着。 眼看着鬓间头发一根根白了,她却无能为力。 左右阿珺没了,她在意这些做什么呢? 只要传义能平平安安的,就足够了。 “相爷……” 门忽然被推开,向来持重的青柏摔进屋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