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一声沉闷的响,瞬间惊了在众的人。 士兵痛得面目狰狞,他气急败坏:“白明微,理亏了吧?知道自己理亏,所以才动手对吧!小娘们,老子不服你!” “啪!” “啪!” “……” 白明微不为所动,木棍击打在士兵的臀部。 直到士兵血肉模糊,叫骂声渐渐歇止,白明微这才停下,握住带血的木棍,站回适才的位置。 石碑上的红漆就像溅洒的猩红血迹,与她灼烈火色的披风交相辉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