媳妇儿又如何。”

越靠近清军大营，清军的探马越多。

天快亮时，有夜不收向宋铁禀告:“军长，我们离清军大营还有二里地，恐有暴露的风险…”

“砰砰…”夜不收还未汇报完，大军前锋突然枪声大作。

宋铁当即下令，全军冲锋。

李默命令亲兵李虎五人:“哪里骑兵多，你们向哪里进攻，不要让清军骑兵形成规模。”

李虎五人得令，向大军前锋冲去。

清军大营内，多铎猛然从榻上翻身而起，帐外亲兵已急促拍门：“王爷！不好了有人袭营！”

“进来，给我着甲，”

帐外亲兵马上进来给他披甲，帐外——远处火光闪烁，爆豆般的枪声连绵不绝，间或夹杂着爆炸的闷响（手榴弹）。

他侧耳听着帐外的枪声，判断并非明军传统火铳的零星发射，而是密集连发汉阳造步枪的压制火力。

爆炸声短促是明军手榴弹而非火炮，但目前判断不出，是精锐小股部队袭扰还是大部队总攻。

穿好铠甲后，多铎走出营帐，透过千里镜向外观察。

洛阳方向的营门外，他能看见明军开火的亮光，据他观察，明军有约两千火枪兵向大营冲来。

多铎亲兵高举火把环绕中军帐，防止敌人狙杀。

他下令，调巴牙喇护军营死守炮兵阵地。

然后意识到，己方大营的火光给明军提供了方向，他立即下令:“熄火！全军熄火！”

他大声下令:“弓弩手向声源处覆盖抛射！”

多铎对亲兵说道:“去传令，让鳌拜率骑兵从两侧包抄！命令图赖带两白旗正面切割明军阵型！”

“让孔有德、耿仲明的火铳兵保护火炮。命令姜镶的绿营从侧翼截断明军退路！”

待多铎安排完后，他亲自提刀上马，在亲卫簇拥下沿营道奔驰怒吼:“斩一级赏银五十两！擒李默者封贝子！”

多铎还下令鼓手擂鼓示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