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安”字,“她要是活着,该和安安一样大了。”
玉佩落地的瞬间,女人化作了一滩黑水,只有那罐净魂花还完好地放在地上。陈默捡起玉佩,发现背面刻着个模糊的“苏”字
夜风掠过安全区,带来远处麦田的清香。陈默将玉佩放进安安的襁褓,看着她抓着玉佩咯咯直笑。老林在一旁收拾着符纸,突然哼起了古老的歌谣,说是祖辈传下来的驱邪曲。周恒走过时,脚步比来时轻快了许多,他说刚接到消息,周边几个据点的幸存者都在往这边汇合。
陈默抬头望向星空,深渊留下的黑雾已经散去,露出几颗明亮的星星。他摸了摸左肩上的疤痕,那里今晚没有渗血,反而有种暖暖的感觉。或许就像老林说的,邪祟再凶,也敌不过人心底的那点光——是少年藏在树洞里的麦饼,是医师临死前护着的花,是每个幸存者眼里不灭的希望。
安安这时打了个哈欠,小手紧紧攥着玉佩。陈默抱着她站起身,往临时搭建的育婴房走去。明天,他该教孩子们认认安全区外的麦田了,那些青绿色的麦穗,总比石墙上的血痕好看得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