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册页,紧紧夹在腋下道:“休得胡猜,不是咱们合江的姑娘!”
“那就是泸州的喽?!”马斋长高声道。
“还真是姑娘啊。”少言寡语的乔枫也两眼放光道。
确实都到知慕少艾的年纪了,一个个亢奋地跟吃了药一样。
“啊,怎么了?”苏录如今脸皮多厚,知道越不好意思他们越起哄。索性大大方方承认道:“为父也算一表人才,有个把姑娘喜欢我怎么了。”
“快说说,是谁家的小姐?”一众同窗心急火燎催促道。
“黄兵宪的女公子——黄峨。”苏录便诚实道。
“……”船头一阵安静,只剩江鸥在吵。
“怎么都不说话了?”苏录问道。
“哥你不想告诉我们就算了,何必要吹牛呢?”程万范便道。
其他人也点头附和。
“不信拉倒。”苏录气得直翻白眼。
“哥你快说说,到底是谁吧。”还有人锲而不舍。
“黄峨。”苏录没好气道。
“哥,这就没意思了。”李奇宇道:“你还不如说嫦娥呢。”
“滚!说了你们又不信!”苏录气得鼻子都歪了。
“别胡闹了。”这时张先生走出船舱道:“为师有事儿跟弘之说。”
“哦。”众人这才鸟兽四散,到最后也没人信苏录的话。
不过苏录也理解他们,这就像后世有人对他说,自己对象是热巴,他也不信。
但我对象真是黄峨,他无奈地摇摇头,问道:“先生有什么事儿?”
“这个……”张先生有些不好意思道:“麻烦你个事儿。”
“先生说什么呢,咱们之间还说得上麻烦吗?”苏录笑道。
“好吧。”张先生点点头,便直说道:“鹤山书院给咱们一共十五个文战堂的名额,按说是不少了,但这次咱们的人有点多。”
“确实。”苏录也点头道:“光咱们省身斋就十四个,还有另外两个斋,再加上一年的学长,一共三十个。”
“就是啊。”张先生苦恼:“你说让谁去不让谁去呢?分开前我问钱山长,他说让我找你。”
说着自己都脸红了。“你说这是什么话啊,哪有老师求学生办这种事儿的?”
“找我还真对了。”苏录笑道:“等到了泸州,我带先生去拜访一下周山长,让他再给咱点名额,不答应咱们就赖着不走了。”
“这合适吗?”张先生这种斯文君子,自然听不得这种赖皮的法子。
“有什么不合适的,文战堂大着嘞!多加几把椅子的事儿。”苏录笑道:“再说咱又不吃他们的,不住他们的。不会给他们增加多少负担。”
“可以不吃他们的,但该住还是得住的。”张先生不好意思道:“山长给为师的经费有限,理由就是鹤山书院的‘待月草堂’可以免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