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祠堂里阴冷潮湿,沈夏跪在蒲团上,借着长明灯的微光,一笔一划的抄写着经书。
哪怕手指冻得有些僵硬,也心无旁骛,只专注眼前的字句。
直到最后一笔落下,才轻轻松了口气,揉了揉发酸的手腕。
回到梨花苑时,夜色已深。
她本以为顾宴辞已经歇下,却见正房恍惚还透出暖黄的灯光。
沈夏推门进去的时候,一股暖意顿时扑面而来,驱散了她周身的寒意。
顾宴辞正坐在窗前的榻上看书,只穿了一件月白的中衣,领口微敞,墨发未束,随意的披在肩头,额头似乎还出了一层薄汗。
沈夏扫了一圈,一眼就看到房中正摆了两个炭盆,炭火烧得正旺。而
她微微一愣,一个念头悄然浮现。
他这是……怕她从祠堂回来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