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你为了嫁给侯府世子,狠心抛弃与我儿的婚约,如今又怕我儿揭露你忘恩负义的丑事,便在宴会上设计陷害,想要赶尽杀绝!沈夏,你的心是什么做的?!怎能如此恶毒啊!”
果然,这话一出,原本已经偏向沈夏的舆论,再次出现了松动和怀疑。
“啊?是顾少夫人先退的婚?”
“要是这样的话……那也确实有点不地道……”
“难怪林状元会心有不甘去纠缠,莫非是因爱生恨?”
“这豪门恩怨,可真是乱啊……”
无数道探究、怀疑的目光再次聚焦在沈夏身上。
林母看着这一幕,眼底闪过得意的神色。
这贱人毁了她儿子,她也绝不能让她好过!
“放你娘的狗臭屁!”
就在这时,人群中传来一道愤怒的叱骂声。
只见春桃气得小脸通红,一个箭步就冲上前,指着林母的鼻子骂道:
“好你个老虔婆,满嘴喷粪,颠倒黑白!当初明明是你们林家看我们老爷被贬了官,生怕被牵连,才迫不及待的上门退婚,街坊邻居谁不知道?”
“现在看我家小姐过得好了,你们就眼红,嫉妒,跑来污蔑!我呸!真是不要脸他们给不要脸开门,不要脸到家了!”
林母被骂得脸色铁青,随即发挥胡搅蛮缠的本事,尖声反驳:
“你个贱婢,当然是帮着你主子说话!你们主仆串通一气,合起伙来欺负我们老实人,空口白牙的,谁信啊!”
“你!”春桃气得发抖,还想再骂。
“春桃。”
沈夏终于开口,声音冰冷。
她上前一步,目光犹如实质般落在林母身上,眼神锐利的仿佛能看透她所有的伪装。
“林老夫人,你方才,口口声声说我‘拜高踩底’,‘背信弃义’,还说我‘主动退婚’,‘设计陷害’是也不是?”
林母被她看得有些心底发毛,但事已至此,只能硬着头皮承认:“是又怎样?我说的难道不对吗?”
“好。”沈夏唇角勾起一抹冰冷的浅笑;“那你可知,污蔑他人,编造流言诽谤他人者,需要承担什么后果?”
林母心头一跳:“什、什么污蔑诽谤!你少吓唬人!”
沈夏偏头,目光转向众人,声音提高了几分;“诸位,可有熟读律法,或者在衙门当差的,可否告知这位老夫人,给她普及一下?”
话音一落,很快,人群中有个穿青衫的老者高声补充:
“按照我朝《刑律》,凡诬告,及编造谎言诽谤他人者,依据情节轻重,答、杖、徒不等。若是诽谤官眷命妇,罪加一等,轻者杖刑,重则流放!”
听闻老者的话,人群中有人议论开来。
“前街那个张麻子,就是因为编排里正小妾的闲话,被打了三十大板,关了小半年呢。”
“这老太太污蔑的可是侯府少夫人,这罪名要是坐实了,怕是要下大狱!”
议论声像鼓点一样敲打在林母心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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