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鸡蛋重重的砸在苏小暖的头上。

    “草泥马的，老子以为是什么值钱的东西呢，几个臭鸡蛋你特么拿黑口袋装你妈啊！”

    大头蹲下身，又是一记响亮的耳光。大头抓着苏小暖的头发把她提起来，强迫她看向自己。

    “知道老子是谁吗？这一片都归我大头管！今天你不给老子磕三个响头，就别想站着出去！”

    “还他妈敢打老子！真尼玛是活腻了！”

    苏小暖的嘴唇颤抖着，眼泪无声地从那对无神的眼睛里流下。

    她的衣服被扯得凌乱，露出肩膀上几道陈旧的疤痕，那是长期遭受欺凌的痕迹。

    “我...我错了...”

    她的声音细如蚊蚋：“求求你...放过我...”

    “放过你？”

    大头怪笑一声：“好啊，学三声狗叫，老子就放你走！”

    餐馆里的食客全都低着头，没有一个敢出声。

    老板缩在柜台后面，脸色惨白。

    “叫啊！”

    黄毛起哄道：“学得像了，说不定头哥还赏你根骨头！”

    苏小暖的眼泪流得更凶了。她慢慢跪直身子，颤抖着刚张开嘴...

    茶杯重重砸在桌子上的声音陡然响起！

    “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