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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藏于裙摆下的锁链便“哗啦啦”滑落下来,在榆木地板上震出几声沉闷的动静。

    半柱香后,驿馆的小吏呈来几碟热腾腾的菜,有荤有素,羹汤齐全。

    待小吏退去,梁誉摘下楚常欢的帷帽,道:“吃饭罢。”

    楚常欢静坐在此,不为所动。

    梁誉便将他抱到桌前,往他碗里布菜,楚常欢闻着那股油腥味儿顿觉反胃,忙捂住嘴,没让自己吐出来。

    梁誉担忧道:“怎么了?”

    楚常欢唇色微微发白,摇头道:“无碍。”

    驿馆的菜太过油腻,实难下口,楚常欢免强吃了半碗白水泡饭,旋即拖着沉甸甸的脚镣离了席,独自来到窗前坐定。

    他这两日的饮食比在王府时更差了些,身形瘦薄如纸,从后方瞧去,倒真像个温婉贤淑的闺英闱秀。

    梁誉此时也颇有些懊悔,那天他气恼过头,做了些强迫之举,以至于楚常欢每晚做梦都在哭喊着向他求饶,醒来后更是沉默呆楞,无论他做什么,楚常欢都不反抗。

    ——抑或说,他不想反抗了。

    饭毕,小吏进屋收拾残羹剩饭,一并将烧好的热水注入浴桶,而后毕恭毕敬地退了出去。

    梁誉替他解了衣,抱他进浴桶洗沐。

    胸前那片咬痕结了痂,不复此前的狰狞,两粒稚嫩的花骨朵儿被热水浸得格外娇妍,莹润透亮,靡靡如绯。

    楚常欢疏懒地倚着桶壁,双目凝视虚空,略显木讷,满头乌发铺于水面,宛如黑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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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就像一只脱线木偶,由着人揉圆搓扁。

    梁誉只有在洗澡时才会解开他的脚镣,此刻经水一泡,踝骨处的勒痕便清晰绽露。

    梁誉轻轻揉捏这片痕迹,不经意间又瞥见了腿腹的兽齿牙印,遂用指腹按了按,问道:“你这处疤痕究竟是怎么弄的?”

    楚常欢道:“狼咬的。”

    “狼?”梁誉拧眉,“何时咬的?”

    楚常欢恹恹地道:“很久之前了。”

    他似乎不愿谈及此事,梁誉就没再过问,不多时便将他抱了出来,仔细揩净水渍,连同湿淋淋的头发也慢慢擦至干爽。

    中衣轻薄,可窥肌肤,肩胛处的鲜红芍药若隐若现,直进梁誉的眼底。

    他拨开楚常欢的长发,拉下那片衣料,用布满粗茧的手抚摸盛放的芍药,问道:“疼吗?”

    楚常欢没有应声,他便又问,“纹这朵芍药时,疼不疼?”

    “不疼。”楚常欢淡淡地道,“起初明鹤也担心我会疼,便在行房事时纹了它。这朵芍药纹了多久,我们就做了——”

    “楚常欢!”梁誉厉声打算他的话。

    楚常欢拉上衣襟,回头看了他一眼:“是王爷要问的,我不过如实回答,王爷何必动怒。”

    梁誉定睛凝视着他,忽而冷笑:“他也没有多爱你,犯不着拿他来气我。”话说至此,梁誉又凑近了些,贴着他的唇角细语道,“顾明鹤从前将你关在金笼里,可你仍对他死心塌地,我估摸着你应是喜欢被人囚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