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过了多久,顾明?鹤总算纾解出来。
楚常欢无力地倚在笼壁上?,雪肤上?全是指印。
顾明?鹤取来一方绡巾,试图将他軆内的东西引出,却在触碰到的一瞬被楚常欢尖叫着推开了。
“欢欢,我帮你擦净身子,若留在里面,你会生病的。”顾明?鹤温声哄着他,“听话?。”
楚常欢脸色苍白地望了过来:“顾明?鹤,你怎么变成这样了……”
顾明?鹤强势地把?他揽入怀里,一面用绡巾沾了些黏物出来,一面应道,“欢欢,我一直都爱你,从未变过。”
待清理?殆尽,他又道,“为了你,我不惜割心头肉、放心头血,你怎能恨我呢?若非梁誉将你送入侯府,你也不会被关在笼子里,对不对?”
楚常欢蓦地一顿,身子止不住地发抖。
见他如此,顾明?鹤低头,在他额间落了个温柔的吻:“欢欢,我是你的夫君,你应该爱我,而不是恨我,明?白吗?”
顾明?鹤原以为,只要长久相伴,就?能占据楚常欢的心,可谁能料到,半路竟杀出一个梁誉,将他这十几年的心血付诸东流!
楚常欢目光呆滞,好半晌才回过神,挣扎着从他怀里逃脱:“我不爱你……我不爱你……”
顾明?鹤握住他的脚踝,不费吹灰之力就?把?人拽回怀里了,沉声道:“亲不间疏,先?不僭后——欢欢,你可知这句话?是何意?”
楚常欢惊恐地摇头:“我不想知道……我不想知道!”
“亲密者不被疏远者所离间,先?到者不被后来者所超越。”顾明?鹤揉捏他的手指,叹息道,“我和梁誉,我是先?到者,与你亲密之人亦是我,他不该在你心里占据如此重要的地位。”
楚常欢闭上?干涩的眼睛,嘴里抽噎道:“感情一事,本就?是两情相悦,你逼我也没用。”
顾明?鹤道:“你既知是两情相悦的事,又为何对梁誉掏心掏肺,甚至连命也不要了?!”
他捏住楚常欢的下颌,双目猩红,“梁誉本就?不喜欢你,若他知道你和我上?了床,只会更加厌恶你。”
已经?流不出眼泪的眸子再度盈了些水渍,疼痛难耐。
楚常欢痛苦地捂住双耳,泣声央求:“你别说了……你别说了……”
顾明?鹤又把?他搂在怀里了,轻柔地抚摸他的小腹:“欢欢听话?,安心地留在我身边,给我生儿育女,我会永远爱你。”
自那以后,顾明?鹤日日都用安神香温养楚常欢的身子,让一个本该畏惧他的人逐渐被欲念浸染,主动張了腿,与他享衾裯之爱。
后来某日,楚常欢正在熟睡,恍惚间察觉到有人握住了他的手,仿佛在仔仔细细地揉捏。
未几,指尖被一片湿润冰凉的汁水包裹,他徐徐睁眼,就?见顾明?鹤正在给他的指甲涂涂染染,半晌后又用鸢尾叶包裹起来。
十根手指,尽皆如此。
楚常欢的身子已经?由不得他自己做主了,无论顾明?鹤想做什么,他都没有反抗的余地。
只瞥了一眼,便恹恹地挪开了视线。
带到鸢尾叶蔫去,顾明?鹤方将其解开,又用皂角水擦净指甲四周的脏污。
楚常欢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