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面上,使得药瘾点燃的火迅速蔓延开?来。
他早已忘了自己喊过?梁誉和顾明鹤二人的名字,只盼着夫君能?疼爱自己。
眼前的美人早被欲念折磨得半生?半死,就着这?股子炽烈的气?息扯开?了衣襟。
雪肤入目,更显妖冶。
在?他贴来时,野利良祺忽然用力?掐住他的脖子,将他掼回?胡榻:“别发骚。告诉我,顾明鹤是不是还活着!”
后背猝然吃痛,令楚常欢立时清醒了几?分,脖颈被一只粗粝的手紧紧掐住,呼吸极为?困难。
他眼泪汪汪地挣扎,却没有换来男人的丝毫怜惜,指头反而愈收愈紧。
楚常欢艰涩地咳嗽了几?声,一并合拢衣衫,遮住微凉的胸口:“我、我听不懂你在?说什么。”
野利良祺冷笑道:“顾明鹤是你的夫君,这?么说来,我该称呼你一声‘楚少君’才对。”
楚常欢面色苍白,眼底的情绪早已将他的身份彻底暴露。
“难怪那晚有一个与顾明鹤长得极其相似的男人拼命保护你,原来他是你的夫君啊。”野利良祺挑眉,“可你又是梁誉的王妃,并且给他生?了孩子——本王记得,梁誉和顾明鹤互为?世仇,他二人是如何做到共享一妻的?”
楚常欢摇头反驳:“我不是他们的妻子……我不是……”
野利良祺眸光翕动,指腹再度收紧:“顾明鹤早在平夏之战就已死去,为?何还活着?”
楚常欢呼吸艰难,边挣扎边拍打他的手:“我……咳咳……咳咳咳……我不知道……”
这?个男人久经沙场,手上沾满了鲜血,不费吹灰之力?就能?拧断楚常欢的脖子。
吸入肺腑的空气愈渐稀薄,楚常欢双眼泛白,唇色蓦然发绀。
他蹬了蹬腿,身子无力地软了下去。
倏然,他听见野利良祺道:“当初可是由本王亲自带人埋伏在?红谷关?,并一箭射穿了顾明鹤的太阳穴,他焉能?活命?”
楚常欢双目怒张,溢出几?滴痛苦的眼泪。
濒死之际,野利良祺松开?了手,雪白纤细的脖颈上留有一圈深红色的指印。
楚常欢贪婪地深吸了几?口气?,喉咙里仿佛被利刃剐过?,剧痛不已。
缓和良久,他漠然抬头,那双看不清事物的眸子里蓄满了泪水:“是你害的明鹤!”
野利良祺不置可否,正欲转身,忽见楚常欢拔下头顶的发簪,决绝地朝他心口刺来。
野利良祺哂了一声,轻而易举就扣住了他的手腕,微一翻转,便让那根玉簪从手里滑脱了,“当啷”坠地。
“想杀我,为?他报仇?”野利良褀问道。
楚常欢咬牙道:“似你这?种阴毒之人,死不足惜!”
“楚少君,本王没记错的话,你可是被庆元小儿赐死了——”野利良祺饶有兴味一笑,“怎么就做了梁誉的王妃呢?”
楚常欢抿唇不语。
野利良祺又笑了一声,“原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