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乖孙儿,回家咯。”
晚晚飞快跑了过?去,姜芜也紧随其后,口里道:“哎哟,慢点!”
楚常欢道:“明鹤,我也走了。”
可他还未来得及迈步,就被顾明鹤扣住了手腕,晚晚回头道:“爹爹,回家!”
楚锦然目注两人,循着灯影瞧见了一双拉扯不清的手,忙捂住晚晚的双眼,俯身把他抱在怀里,道:“乖孙子,今晚和祖父一起睡罢。”
祖孙离去,院中登时沉静下来?,楚常欢试图挣脱手,却被身旁的男人拉回屋内了,他纳罕道:“明鹤,你要做什么?”
顾明鹤反手关上房门,不由分说地将他打横抱起,快步走进寝室:“我要做什么,你会?不知道吗?”
楚常欢顿时明白了他的意图,借着酒气,面上逐渐浮出一缕红云。
顾明鹤把他轻轻放在被褥里,瞬即欺身压下,一手抚在他颈侧,一手缓弄眉梢,温声唤道:“娘子。”
他在床上惯爱这样称呼楚常欢,楚常欢纠正未果?,便由他这般叫着。
但今晚,顾明鹤显然是想要得到他的回应,追问道:“为何不应?”
楚常欢侧开视线,道:“我不是你娘子。”
“没关系,”顾明鹤忽而一笑,低头咬了咬他的唇尖,“不管你是谁的娘子,今晚都将为我所有。”
楚常欢耳根一热,赧然斥道:“顾明鹤,你太——”
“无耻”二字被顾明鹤堵在了喉中,没能如愿地说出口,细碎的吻宛若狂雨骤落,将他碾得气息不畅、心跳如雷。
楚常欢因他的话微愠,却没有推拒,反而抬起手臂,顺从地抱紧了男人。
那双温软的唇被顾明鹤摩得红艳胜血,眼底也盛满了水雾,盈盈而望,含情?脉脉,教顾明鹤看得心潮澎湃,额间?蓦地浮出几条骇人的青筋。
他解下楚常欢的束腰,将它折作两指见宽的布条,绑缚在那双魅惑人心的眼睛上,旋即握住楚常欢的手,贪婪地舔,舐他的指尖。
楚常欢本?能地轻吟,但很快便咬住了嘴唇,羞窘难抑。
“欢欢,不要害羞,我想听你的声音。”顾明鹤除去那些碍人事的裳布,附在他耳畔轻言细语地哄,“——像从前那样,肆意地叫、畅快地叫。”
楚常欢连连摇头:“我不要。”
“为何?”顾明鹤手中忽然多了一盒脂膏,他剜出一块,一面涂,一面拓,嘴里仍在揶揄,“差点忘了,你不是我娘子,今夜与我在此通煎,合该隐秘些。”
话音落,顾明鹤只觉指节发痛,好容易撑了寸许见宽的嘴儿骤然回缩,将他死?命咬住。
而那立仰之物,也在瞬刻间?卟了一口甜蜜。
顾明鹤笑问道:“这么喜欢?”
“你坏死?了!”楚常欢生气地踹在他的胸口,这一点微末力道俨然似烹火的烈油,几欲令顾明鹤失控。
他握住那只柔腻的脚腕子,视线凝在那串金色的脚链上,短促地沉默了片刻。
这串脚链是梁誉留下的。楚常欢每回战栗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