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猛烈地舒缩,终是教梁誉也绞毕,倾数灌满。
红烛昏罗帐,佳人醉绮梦。
良久,楚常欢才悠悠回神,无力地趴了回去,
雪白一条,明丽至极,唯有肩胛处的那朵芍药刺青鲜红胜血。
梁誉缓缓搊出,将残余的几?滴洒在楚常欢的腰眼里,目光轻移,见他一舒一缩,压了些东西出来,遂用?绡帕填堵,防止外泄。
楚常欢有气无力地睨他一眼,道:“拿出来。”
梁誉道:“新婚之夜,夫君赠你的东西,岂能浪费?”
楚常欢被他欺负得眼眶通红,不禁埋怨道:“你这样做,我会怀孕的,我不想生了……”
“那就不生。”梁誉亲了亲他的眼角,温声道,“我吃过药了,你安心吞下便是。”
太后在眉州待了七日,过完仲秋便启程回京了,临别前,他对梁誉道:“靖岩,你以后当真不回汴京了?”
梁誉道:“梁誉早已战死兰州,不会再涉朝政。”
他的双腿虽已治愈,可每逢阴雨天便隐隐作痛,到底还是落了病根。
一名武将,若身体有疾,与废人无异,纵然上了战场,也只?会拖将士们的后腿。
更何?况,他现在有了妻儿,有了牵挂,再无心朝野之事。
太后本也没打?算劝他回京,闻及此言,淡淡一笑:“若是得闲,就带着常欢和晚晚来京城看看姑母吧,小住几?日便好。”
梁誉道:“姑母放心,侄儿定会回京探望您的。”
寇樾俯身,捏了捏晚晚的小脸:“乖孩子,以后和父亲回到京城后,一定要来表叔家玩,表叔家有两个弟弟,可以与你作伴。”
晚晚一听?说有伴儿,立马看向梁誉:“父亲,我们什么时候去京城啊?”
梁誉板着脸说:“你现在就可以随表叔去京城。”
晚晚努嘴,嘟哝道:“真凶……”
太后和寇樾离开后,李幼之也请辞离去了,热闹的小院顷刻间又恢复至往日的宁静。
梁誉如今和楚常欢成了婚,便鲜少再回另一个家,一应用?物?也俱都挪至此处,最?后索性转卖出去,免教它发霉腐烂。
这天夜里,楚常欢不知误食了何?物?,腹部微痛,隐隐作呕。
思及自?己?此前怀孕的症状,他心惊胆战地让虢大夫诊了脉,虢大夫言其并无大碍,多饮几?杯热水即可有所缓解。
他回屋后接连喝了三杯热水,仍未见好转,躺下后依然恶心想吐。
这时,梁誉正在围屏后沐浴,嘴里哼着瓦舍新排的时新小曲儿,可见心情一斑。
楚常欢心烦意乱,噌然起身,赤脚走将过去,气恼道:“梁誉,你今晚去睡书房。”
梁誉愣了愣,不解道:“为何??”
楚常欢道:“让你去你便去,莫要多问。”
见他转身要走,梁誉忙把人拉回,仔细问道:“常欢,我究竟做了什么惹你动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