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把的土地拱手让出,缴纳的税银成车拉往京城,一年尚可,若是年年如此,或许该有人心生不满了。”
李桃歌用余光扫向萝枭,谁知萝枭也在观探他的神色。
二人默不作声,各自打起算盘,一口接一口喝酒。
李桃歌平静道:“父亲不会动藩王,但有人会。”
萝枭含笑道:“你指的该不会是杜相吧?他领了黄门监,退出尚书省,只躲在后面议政,没那么大权力撬动藩王。”
明知故问。
既然他装糊涂,李桃歌也耍起了无赖,“应该是尚书右仆射黄雍,他脾气火爆,经常对同僚老拳相向,曾经揍过一品大员,动藩王,不过是举手之劳。”
萝枭呵呵笑道:“李黄两家私交甚笃,若是黄相想要动藩王,妹夫一定提前得到消息,记得提前告知一声,父王年事已高,我好想些对策。”
李桃歌意有所指道:“草原是京城北方屏障,百万牧民就是百万兵,动谁都不会动绥王,世子殿下请把心放在肚子里。”
萝枭一脸坏笑道:“怎么说的萝家像是仗势欺人一般。”
李桃歌笑道:“确实是仗势欺人,不过……是刘家仗萝家的势。”
二人同时放声大笑。
笑的肆意猖狂。
房内走进两道身影。
萝芽一袭素纱,阳光明媚,有矫健之美。
身后跟着一名弓腰驼背的娇小婢女。
萝芽大方得体走到他们身边,坐在锈凳上,问道:“哥,李侯爷,你们在笑什么呢?”
萝枭不怀好意道:“笑我妹夫谗言佞语,正中你哥下怀。”
妹夫二字出口,娇小婢女浑身轻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