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辉，不断散发。

    仿佛老山羊只要说错一句话，直接将其拍死。

    老山羊脸皮子一抽，暗骂自己这臭嘴。

    怎么就突然说了那么一句呢？

    这明显是个大秘密，不然这俩老头为何这么紧张。

    想着，它突然神色淡然，盘膝而坐，宝相庄严。

    羊脸严肃：“既然如此，本尊也便说了吧。”

    “其实...本尊也不知道自己为何这样。”

    “你们可探查我的记忆和魂魄，若你们能发现什么。”

    “本尊倒还要谢谢你们。”

    说完，它眼睛一闭，不言不语，甚至气息都不散发了。

    就在等着对方探查。

    一名老人冷笑一声：“你这么说，老夫也不客气了。”

    “老夫所修，正是魂魄一道！”

    “就算你有什么限制，老夫也可轻易破开！”

    说完，他也没有客气，弹出一道光辉，直接没入老山羊头颅之内。

    老山羊一动不动，如若老僧入定。

    时间一点点过去，那老人眉头渐渐皱起。

    “怎么回事？”

    另一个老人看向他。

    “很奇怪，一片混沌，没有任何东西。”

    “若说正常魂魄意识，是一个盘子。”

    “那么这头羊的一切...都是分散的。”

    “盘子，化作了无数细微沙尘，根本无法聚拢。”

    “太奇怪了。”

    “老夫活了这么多年，还是头一次碰到这种情况。”

    “它...怎么还能保持完整意识？”

    另一个老人惊了一下，没想到这老伙计，都看不出虚实。

    他犹豫一下，皱眉开口。

    “要不...让孟老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