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脸微笑，“我最喜欢别人问我了。”

你这么圣母的人，洪渊笑着问道：“一个无恶不作的妖族、他手中沾满了人血，你帮不帮这个妖族的忙？”

“我不帮。”

这倒是正常人的回答，洪渊继续问道：“你的命可以换另外一个人的命，你换不换呢？”

“我不换。”白袍男人又补充一句：“除非这个人很重要。”

“要是按照你这个逻辑……”洪渊又问道：“这个人非常重要，他活着能够挽救成千上万人，你换不换呢？”

“我还是不换。”白袍男人话毕解释道：“我要是活着的话，可不止挽救成千上万人。”

“你还挺自信。”洪渊也来了兴趣，又问道：“你能救多少人？”

白袍男人说道：“我感觉自己能救挺多人，但多少还真的不好说。”

“但他救的人，绝对比你更多。”洪渊纠缠不清，他打破砂锅问到底：“所以你换不换呢？”

白袍男人毫不犹豫答道：“这肯定换啊。”

得到了答案，洪渊反而有些不满，他继续问道：“你为啥换啊？”

白袍男人笑了，“你不是说了嘛，他救的人绝对比我更多。”

洪渊闻言也是无奈，他懒得再问，而是转移话题：“你刚刚为啥让蚂蚁先走啊？你说自己不着急，但我觉得这不是主要原因。”

“我主要是不忍心。”看到被洪渊说破，白袍男人也没有继续矫情，“蚂蚁亦是生灵。”

“你还挺坦率。”洪渊也笑了，他再次打量起白袍男人，问道：“还未请教阁下高姓大名？”

“鄙人道号天机子，别人都这么称呼我，因为我能算尽天机。”白袍男人抱拳说道：“但你是问我高姓大名……”

“我叫陈玄机。”他看着洪渊，苍然一笑，“咱们好久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