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不识字。

“刚刚出去的时候，看到了私塾，我明天就去拜师上课。”小桀看到洪渊闭眼，没有说太多，安静坐在洪渊身旁。

第二天还未天亮，小桀就起床了，他静悄悄起身，一直到天黑才回家。

洪渊其实跟在小桀身后，暗中保护着小桀，确定他能适应后，洪渊才回家盘膝闭目。

然后他就和死了一般，一闭眼就是半年，小桀偶尔也会和洪渊嘟囔几句、说起私塾里遇到的琐事。

虽然得不到洪渊的回应，但只要他还在这里，小桀就能安心。

这段时间，小桀的个头长高了一点，他之前最多一米一，但半年多就长高到了一米二。

又是半年时间，小桀长到了一米三，但十五岁男孩的正常身高，至少有一米六。

除夕前夕，洪渊睁开了一眼，他和小桀说了说话，然后继续闭上眼，又是一年春秋。

洪渊再次睁眼之时，小桀已经长到一米五，原本瘦弱的身形也变得壮实，而灵液还剩十二瓶，足够他长到两米以上。

“我得离开了。”洪渊拿出一块金砖，放在床铺上面，“你每次需要的时候，可以切一点拿去售卖。”

小桀闻言抿了抿嘴，虽然心中不舍，但他知道留不住洪渊，所以只是问道：“我们还能再见吗？”

“我不知道。”洪渊扶额苦笑，继而鼓励道：“哪怕我不在你身边，你也不可懈怠，你要更加努力，我希望有一天你能名震九州，天下人都传颂你的名字。”

“一定！”小桀握紧拳头，向洪渊保证道：“届时不管你身处何地，你都会听到我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