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东宫核心的‘钉子’冒死传出的绝密线报,刘鹏程已暗中网罗了一批擅长鸡鸣狗盗、飞檐走壁,更兼精通农事园艺的‘专业人士’,许以重利,恐不日便会伪装成商队、花匠、流民等身份,分批潜入江宁。他们的首要且核心目标,便是您的工坊核心区域、配方密室以及城郊那几处有死士看守的秘密花圃。意在盗取关键花种、窥探核心配方、若事不可为,甚至不惜纵火破坏,玉石俱焚!”
“想偷我的技术,断我的财路?还想玩阴的?甚至要砸我的锅?”
林闲眼中寒光乍现,如万年寒冰折射出的锋芒,锐利得刺人!
他周身儒雅气质陡然一变,散发出一种久居上位的凛然威势!
“看来咱们的太子殿下,是觉得我林闲平日里太过和气生财,脾气好到可以随意拿捏了。”
他冷哼一声,声音不大,却让整个书房的温度仿佛都降了几分。
“敬酒不吃吃罚酒。给脸不要脸!既然他想玩阴的,不讲规矩,那就别怪我把这潭水搅得更浑,看看最后淹死的,到底会是谁!”
他沉吟片刻,指节的叩击声停顿。随即脑中思绪电转,如同超级计算机般瞬间推演了无数种可能。
一个借力打力、驱虎吞狼、一石数鸟的绝妙计策,已然清晰成型。
既然太子不讲武德,想吃独食,那就别怪他把另外两位“大股东”也拖下水,大家一起玩玩!
“影刹!”
林闲蓦然起身,走到窗前负手而立。
“在!先生!”
收到消息的影刹,早已赶来听令。
林闲望着窗外灰蒙蒙、压抑得令人窒息的天空,语气强硬部署道:“你立刻帮我去办两件事!”
林闲的声音不高,却字字如锤,敲打在寂静的空气里。
“第一!”
他伸出一根手指,“将我工坊和那几处关键花圃的所有明哨、暗卡、机关消息、陷阱阵法,全部给我加强一倍!不,三倍! 尤其是那些我亲手标记的‘特殊’母本植株和藏在密室深处的‘优化’种子库,给我看得死死的!连只苍蝇都不许飞进去!”
他顿了顿,嘴角泛起一丝冷酷:“但要外松内紧,做出寻常戒备、甚至略有松懈的假象,不必打草惊蛇。我倒要看看,是哪些不知死活、瞎了狗眼的蠢贼,敢来太岁头上动土!”
“第二!”
林闲豁然转身,目光如两道实质的电光,灼灼锁定影刹道:“你设法通过绝对可靠、单线联系、即便暴露也追查不到我们头上的隐秘渠道,将太子周扬觊觎元启核心技艺与珍稀花种,欲派爪牙行鸡鸣狗盗之事断大家财路这个消息,不经意但务必确保其透露给赵王府和汉王府安插在江宁的最高级别耳目。要让他们深信不疑——太子此举,损害的绝不仅仅是我林闲的个人利益,更是他们赵王汉王系未来能从‘元启这棵参天摇钱树上分得的巨额红利。这是在断他们的财路,挖他们的墙角,打他们的脸!”
影刹眼中闪过震惊与崇拜的光芒,她瞬间领会了林闲这招的狠辣与精妙!
“先生神机妙算! 您是想借赵王和汉王之手,来对付太子派来的人?让他们狗咬狗,两虎相争,而我们则稳坐钓鱼台,坐收渔翁之利?甚至……还能借此试探那两位的诚意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