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说了!
好端端的凑什么热闹,多什么嘴。死刑前的最后一口饭也是让他吃上了!
这一激动,人彻底晕过去了。
师爷知道这事儿后也是挺无奈的,可找了郎中来看,说对方受惊吓过度,心绪起伏的厉害,今天怕是醒不了。
只能去知府那告知一声,画像这事儿今日怕是不成了。
知府也没法子,只能亲自送冯墨扬和李牧承师徒俩回到府学那边的落脚地去,明日再派人过来请他们。
临走时还不忘特意去找负责府学事宜的官员叮嘱了几句,让他们好生招待好南城私塾的人。找能说会道的官员带着南城私塾的人在府城里多转转,买什么吃什么,他这个知府报销了。
一战成名的南城私塾,地位越发高了起来。
只不过南城私塾的人现在完全没有心情激动,尤其是冯墨扬带着李牧承回来后,见到眼前的这一幕,更是恨不得直接带着徒弟躲出去。
这群不要脸的东西,也配叫读书人!
只见原本已经离开府学,此时应该在回家路上的各私塾先生们,竟是或站或坐,全都挤在了南城私塾的三个房屋前。
自家学子出来上个茅厕都有人跟在屁股后面不知道说些什么,一个个殷勤的不得了。
不管怎么说,来这里比试的南城私塾学子虽然都没有李牧承那么变态,可也都是拿到名次和奖项的。
还有些从未打过照面的私塾先生,更是手里拿了一张纸,背着个包袱杵在窗边,拼了命的顺着窗户缝隙往里面塞东西。
李牧承眼睛尖,清清楚楚的看到上面的文字,写的竟然是那位先生的自荐信。
好嘛,这是有撬墙角挖学生的,还有自荐来南城私塾当先生的啊。
突然,有人发现了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