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蚂蚁，每一个细微的神情变化都透露出内心的慌乱；而那惊恐，仿佛遭遇恐怖之事，眼神中满是深深的惧意。张皓旸一眼便看出，魔老九这般模样，绝非佯装，他是真真切切地为自己着急。

魔老九之所以焦急，其中固然有当初认张皓旸为主的那份不得已因素。毕竟神魂誓言的约束，让他与张皓旸的命运紧密相连。如果张皓旸出现意外，那他也只有身死道消的结果。

然而，此时的魔老九对张皓旸更多的是发自内心的认可与敬佩。单单是张皓旸进入天人合一的状态，就足以令他自愧弗如。在他所翻阅过的那些古老典籍记载中，能够进入天人合一状态的，无一不是天赋绝伦、堪称妖孽般的存在。这种境界，对于大多数修行者而言，绝对是是遥不可及的传说，而张皓旸却做到了，怎能不让他心生敬畏？

只是，张皓旸对魔老九眼中那近乎极致的惊恐，多少有些不解。他实在想不明白，究竟是什么让魔老九如此害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