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的方向流淌,地脉火在他的肩胛骨处炸开:“他娘的,老子这就给你剜出来!” 铁爪按住林九的肩膀,火焰中显形出北派的破咒符,“老烟枪说这咒怕‘至亲血’,老子虽然不是你亲戚,但守墓人的血比那管用!”
火焰灼烧的剧痛中,林九的罗盘突然失控,星砂往第九节枝干飞去,与那里的红光产生共鸣,显形出祖父的虚影:老人举着星刃往自己的肩胛骨刺去,青铜丝在血光中化作星砂,最后老人将块青铜碎片塞进伤口,“只有让巨眼的残识与血脉共生,才能彻底压制它” 的声音,像颗钉子钉进林九的意识。
“别烧了!” 林九抓住萧战的铁锨,星芒在眼底闪烁着决绝,“祖父就是这么做的!这青铜丝能当‘预警器’,只要巨眼的残识靠近,它就会发烫!” 话音未落,第九节枝干突然爆炸,无数青铜碎片往他的方向飞来,最大的那块像长了眼睛,顺着肩胛骨的伤口钻了进去。
“九哥!” 苏雪的金红双剑往碎片上劈去,却在接触的瞬间被弹开,碎片表面的红光与林九的星芒血融合,在伤口处凝成诡异的图腾,像朵盛开的青铜花。图腾形成的刹那,散落各地的枝干突然停滞,表面的机关纷纷关闭,像被按下了暂停键。
萧战的铁锨往林九的伤口拍去,暗金血液在图腾上炸开:“他娘的,这玩意儿在吸你的星芒!” 铁爪的机械关节突然发烫,与图腾产生共鸣,“老烟枪的核心碎片说,这是‘共生印记’,巨眼的残识想通过它控制你的意识,但反过来,你也能感知到它的动向!”
神树的主干在此时彻底崩塌,巨大的树冠砸进祭祀坑,激起的烟尘中显形出巨眼的最后虚影。虚影发出震耳的哀鸣,身体化作无数青铜碎片,碎片中飞出道金光,往九阙地脉的深处钻去,像颗逃跑的种子。苏雪的归墟眼穿透烟尘,金红雾气显形出金光的轨迹,尽头是座隐藏在雪山中的青铜城,城墙上的古篆与共生阵的纹路相同,像个未被开启的宝库。
“它在往昆仑墟跑!” 银盒在掌心重新合拢,冰棱纹映出苏雪担忧的脸,“母亲的笔记里说,昆仑墟的地脉能滋养巨眼的残识,只要让它在那里扎根,就会重新长出神树!九哥的印记正在发烫,说明碎片在召唤它过去……”
林九的肩胛骨突然传来钻心的疼,青铜图腾的纹路往心脏的方向蔓延,星砂在半空织成抵抗符:“祖父的日记里说,昆仑墟藏着三派的‘本源血’,只要能拿到,就能彻底剥离这印记!但那里的守墓人只认‘执钥人’,咱们的共生阵……”
话未说完,散落的九节枝干突然往遗迹石门的方向移动,每节枝干都嵌进石门的凹槽,组成巨大的钥匙形状。石门的钥匙孔发出刺眼的光芒,将三人的血液往里面吸,开门咒的最后笔终于完成,门后的黑暗中传来青铜齿轮转动的声响,像头苏醒的巨兽。
“是枝干在帮我们开门!” 萧战的铁锨往石门上拍去,暗金血液与钥匙产生共鸣,“老烟枪说神树的机关本就是开门的钥匙,刚才的反噬是它在‘蜕皮’!九小子,雪,不管门后有什么,咱们都得闯进去,不然巨眼的碎片跑到昆仑墟就麻烦了!”
苏雪的金红双剑在身侧亮起,剑刃的光芒照亮林九肩胛骨的图腾:“母亲的笔记最后说,‘执钥人的使命不是守护钥匙,是知道该往哪开锁’。昆仑墟的青铜城或许藏着剥离印记的方法,九哥的图腾…… 可能就是找到本源血的路标。”
林九的罗盘星芒突然与石门的钥匙产生共鸣,星砂在半空织成通往昆仑墟的地图:“祖父的日记夹层里有张血画,画的就是这座青铜城,城中心的石碑上刻着‘九节归一,本源自现’。战,雪,看来咱们不光要开门,还得把散落的枝干找回来,缺节都不行。”
石门在此时缓缓打开,里面涌出的寒气带着青铜的锈味,与祭祀坑的烟火气混合在一起,像两种不同的时空在碰撞。门后的通道两侧,显形出与神树枝干相同的机关,每个机关的下方都刻着细小的地名,从洛阳夜市到三星堆,再到昆仑墟,像串被串联起来的坐标。
“他娘的,这通道是三派的‘机关路’啊!” 萧战的铁锨往通道里探了探,暗金血液在地面织成北派的探路符,“老烟枪说北派的先祖当年参与修过这路,每个机关都得用对应的枝干才能打开!九小子,你的印记在发烫,是不是巨眼的碎片在里面等着咱们?”
林九的肩胛骨突然剧烈疼痛,青铜图腾的纹路往通道深处延伸,像条跳动的血管:“它在催我们进去。” 星芒在眼底闪烁着警惕的光,“祖父的日记里说,‘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