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想要让其离开,却鬼使神差的想起任务出发前的那段谈话。
“那人你想起来是谁了吗”
“嗯”
正在绞尽脑汁的思索,如何利用灰璃杀死团藏的龙马,听到他的问题不由自主的一愣。
但其心不在焉的表现,却让本来只是隨口一问的团藏忍不住的皱眉。
多年朝夕相处,他自认早已对龙马的一切了如指掌。
冷静、严肃又极为可靠。
在团藏的认知里,油女龙马便是所有忍者的標杆,是最完美的工具,绝对不可能在与他匯报工作时走神。
那人真的对其影响大到这种地步
作为他手下最完美的工具,他绝不允许有人能將龙马影响到这种程度,无论他是谁!
老迈的脸庞露出虚偽的笑容,眼角的皱纹越发深邃,但在团藏的脸庞上却看不到半分仁慈与仁慈,只有那令人胆寒的凶恶。
“就是你之前跟我说的,那个笑容温柔的人,你说一直想不起来那人的名字,现在有想起来吗”
始终观察著对方神情的油女龙马,深紫色宛如毒液的瞳孔变得更加深邃。
“的確想起来了。”
“哦那人是谁”
团藏嘴角越发上扬,但其眼神却不含半点笑意,虚偽的假面不但不让人感到亲切,反而尤为渗人。
“他死了。”
石室陷入沉寂,火光映在二人的侧脸上,亦如当年共同创建根部时的场景。团藏眼皮颤动,望著油女龙马那墨镜下的深邃眼神,他竟不敢与其对视。
羞愧、恐惧还是什么別的感觉。
他不知,也不想知道。
作为木叶之根的绝对领导者,流露出任何异常的情绪都代表著软弱。
能率领木叶强盛之人,必须拥有绝对理性与铁血手腕,这是他一直以来奉行的真理。
一切软弱都应该被无情捨弃!
一切羈绊都要拼尽全力斩断!
消失多年的软弱似有甦醒的跡象,团藏看著將他隱藏多年之软弱引动的油女龙马,眼眸中的杀意近乎凝聚成实质。
他绝不允许任何人影响到油女龙马,更不能有任何人影响到自己。
日斩如此,龙马也一样!
感受到冰冷彻骨的杀意,油女龙马隱藏在墨镜下的眼睛微微眯起来,寄坏虫顺著袖口向指尖无声无息的攀爬。
呼
微风在密室內盘旋,烛光不安的律动。
二人脸庞在抖动的火光下忽明忽暗,墙壁上的倒影不断扭曲成奇异的形状。
室內的气氛越发压抑,杀戮一触即发。
踏踏踏..—.
门外走廊突然传来一阵沉重的脚步声,在静謐紧张的环境下听得尤为清晰。
鐺鐺!
静室的房门被来人敲响。
“谁”
“是我。”
清脆的童音在走廊內迴荡,配合著门外那极为沉重的脚步,符合这些特徵的整个根部也只剩一人。
空间內盘旋的微风悄然消散,左右摇摆的烛火顿时恢復平静。
墙上扭曲的影子重新变回那一坐一立,仿佛刚刚的一切都只是一场幻觉。
团藏將体內逐渐加速的查克拉流动缓解,眼神中的杀意也慢慢收敛,灰璃的实力越来越强,做实验时那种冷漠感觉比他还要极端,极为不好拿捏。
他的別天神还在休眠期,暂时无法二次催眠。
根部里除他以外,稍稍能对抗灰璃的只有油女龙马,將其杀死之后他恐怕会陷入无人可用的窘境。
先放他一马,等到灰璃能代替龙马位置时,再处理掉他。
“进来吧。”
团藏的声音在室內迴荡,逃过一劫的龙马將爬满全身的虫子收回,心头暗自鬆了口气咔!
房门打开,扛著巨刀的灰璃直接走进来。
团藏瞟了一眼灰璃肩膀上的大刀鮫肌,一眼便认出这就是龙马报告里提到的能吸收查克拉的忍具。
“想拿写轮眼的话,去找千早就行。”
“不是写轮眼的事。”
感受到著室內奇特的氛围,白眼透视二人异常的心跳和呼吸频率,灰璃心中不由得生出些许疑惑。
看到我这么紧张
难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