绪不至於那般激烈,
更不会走到灭门这一步。
可以说这一切都是团藏的错,但如果追根究底“我知道了。”,猿飞日斩疲惫的点点头,表情更加沉重,却终究没有发作。
“就—只是知道了而已”,灰璃有些不敢相信。
她可是把团藏要她背刺猿飞日斩之事都说出来了,他怎么还是一副不温不火的模样。
这要是在雾隱村,志村一族应该已经被灭门了!
看著猿飞日斩那副软弱可欺的模样,灰璃终於明白团藏如此囂张跋扈的原因。
以別天神控制火影的关门弟子,往小了说那是危害木叶忍者,往大了说那就是妄图顛覆木叶政权,属於叛村行为。
对方都这样做了,猿飞日斩都能忍气吞声,难怪团藏始终觉得猿飞日斩不配成为火影,如此软弱怎么能成为忍界第一大村的影
初代目、二代目、甚至是团藏,无论哪一个人都比他要强硬得多,至少云隱袭击学生事件,是团藏率人暗中报復回去,她可没听说猿飞日斩对云隱的谴责有什么实质性的建树。
面对弟子那有些失望的目光,猿飞日斩闪烁其辞,但终归没有说出要如何惩戒团藏。
“我会警告他的。”
“不用麻烦了。”,灰璃偏过头,懒得再看对方那幅软弱的模样。
她好不容易才获取团藏的信任,猿飞日斩这边一旦警告团藏,对方反而会来找她的麻烦,本就已经大半落入她手里的根部,要再增添变数。
靠人不如靠自己。
她与猿飞日斩总共没几天的师徒情,终究不如他和团藏数十年的友谊牢固。
“如果某一天团藏被我杀死—”,灰璃盯著猿飞日斩双眼质问道:
“您会对我动手吗”
“......”
沉默是最好的答案,猿飞日斩的脸上说不出的落寞和纠结,他能感受到,灰璃目光中的希冀不断转变为强烈的失望。
此时。
他才深深体会到自己刚刚兴师问罪时,灰璃所面临的压力。
“不要去招惹团藏,你还是开发忍术治病要紧。”,他不敢面对灰璃,背过的身躯显得有些僂。
连他自己都清楚,刚刚告诫灰璃的话语有多么无力。
“能告诉我,您如此护团藏的原因吗”
背后,灰璃的声音迴荡在他的耳边。
那种感觉仿佛跨越时空,无数声或质问,或疑虑,或愤怒的声线慢慢重合。
大蛇丸、纲手姬、卡卡西—很多人都问过这个完全相同的问题,却每一次都能让他回想起那一段无法被忘却的记忆。
他突然抬头仰望天空,灿金阳光將苍老的脸蒙上一层光晕,仿佛穿梭时空,一下子回到那个刚成为火影的动盪岁月。
木叶三十七年。
暗部地下基地。
三名暗部忍者围坐在桌子前面,正在閒谈带著面具的老人白头髮披散,一屁股坐在椅子上,抬手便將苦无一刀插入木桌,只留带著铁环的末端颤抖不停。
“他猿飞日斩到底有什么能力成为火影老子当年跟隨初代目、二代目南征北战,建立木叶,
他还在撒尿和泥呢
再说了,木叶秘术血继家族林立,千手、日向、宇智波都在,哪里轮得到他猿飞一族当老大
老人的声音在空洞的室內响彻,只听其话语中的意思便知老人是千手一族的忍者。
“听说是二代目临死之前留下的瞩託,你想质疑二代目的眼光不成”
摘显然也是对於三代目的不认可,只是出於二代目的决策,捏著鼻子认下而已。
“放t的狗屁!谁听见二代目让他猿飞日斩当火影了还不是他那几个护卫队的说辞。
让他们保护二代目的安全,他们可倒好,自个儿全须全尾的回来了,把二代目留在战场上断后!
老子不杀了那几个狗娘养的都是便宜他们!”
那散发的老忍者听此更加愤怒作为千手一族跟隨二代目征战多年的老人,他心中对二代目越是尊敬,那种怒火就越是炽烈。
“你小点声!”
坐在另一边的同伴上前一把將其按住,眼神不断的向门口。眾人这才发觉,穿著火影御神袍的猿飞日斩和团藏缓缓停在门前。
“你说什么!”,团藏脖子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