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谈论的话题也发生了微妙的变化:
“听说了吗,陈息殿下不仅打赢了匈奴,还制止了瘟疫,这真是活菩萨啊!”
“早听说啦,我和我们家那口子早就接种啦!”
说罢,那人撸起袖子,露出接种的疤痕。
“哟,你小子胆子还挺大。”
“陈将军真是一心为咱们老百姓啊,我看啊,这天下……”
后面的话,那人没敢再说。
车师王宫,车师王站在露台上,看着远处飘扬的旗帜,那是陈息神设立的防疫司。
他心中复杂不已,一方面感谢陈息拯救了他的子民,另一方面他也知道,如今的王室不能代表绝对的民意了。
大臣默默来到他身后,低声道:
“陛下,个城的接种事宜顺利进行,百姓对陈将军……对您感恩戴德。”
国王没有回头,只是幽幽地叹了口气:
“他带领我的子民走出了对瘟疫的恐惧,也带走了我的民心。”
“你说我是不是王室的罪人?”
国王缓缓转头,看着面前的大臣。
“陛下,您永远是车师的陛下!”
瘟疫的发生暂缓了陈息出兵匈奴的计划,给了匈奴足够喘息的时间。
在阔亦田的强制征兵下,匈奴损失的部队得到补充。
此刻阔亦田看着手下的将军说道:
“屠城之恨,誓以血偿!”
匈奴的军官们带领着士兵,放弃了话里的战斗方式,只专注于三件事:
夜袭、陷阱、屠杀。
他们用近乎自残的方式训练身体,每个人活着的意义就是复仇。
这支部队被阔亦田称为“扼守”,意义为复仇。
袭击发生在一个普通的夜晚,车师国某个不起眼的边陲村落。
月光笼罩着谷仓,那里是他们新打的稻谷,空气中民安这秸秆燃烧后的烟火气。
村民们正做着美梦,然后“扼守”来了。
没有任何预告,他们点燃谷仓,破开房门,将睡梦中的村民拽起。
挨家挨户地寻找脸上有疤痕的曾经接种过疫苗的退役老兵,讲起残忍杀害。
这一切都是阔亦田安排好的。
陈息这个国家的威望很高,那么他就毁灭他的威望。
“扼守”们将村民控制住,又将老兵们的尸体堆积到村口,插上他们的旗帜。
放走几个最胆小的人,让他们回去报信:
“陈息的疫苗,救不了你们”
“选择陈息,就是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