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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一个，但那个东西干系太大，我不能给你，甚至不能向你透露。那种秘密让你知道，可能是害了你。我只能说，那个东西以前是我的，被洛玉堂强占了十多年。”

方均没有对路凝隐瞒，但没有明确说出“灰色珠子”等字眼，而是用“那个东西”指代。

路凝见他用“那个东西”指代，知道非同小可，决定用另外一种方式来确定是否需要。

“那个东西是功法吗？”

“不是。”

“是丹药吗？”

“也不是。”

“是符箓吗？”

“不是。”

“是法器、灵器、法宝之类的吗？”

“不是。”

这一次方均想了想，觉得不可能是法器之类的。灰色珠子更像是一个天然的东西，而不是人为炼制出来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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