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识,所有一切都变成清源的了,和林保山再无干系。
仿佛本来就是清源自己施展出来的,可自始至终,他身上没有丝毫真元波动。
而且整个过程,木桩始终保持原貌。
在清源激发木桩的生机之前,木桩内外,没有一丝一毫的波动。
秦桑本尊出手,可以打散木桩,可以用大神通将木桩禁锢,保持原貌,也可以有样学样,模仿出这门道术。
但绝对做不到,第一次见到对方施展,就这么轻描淡写,据为己有。
‘啪!’
清源一弹指,打散小树,含笑看着林保山。
“多谢前辈手下留情,晚辈告辞。”
林保山看不透这些玄机,但知道清源无比强大,强大到难以想象,深施一礼,恭恭敬敬退走。
他不怕死,但差距太大,死战毫无意义。
林保山来得快,走得也快。
他刚走,又有人敲门进来,这次来的是醉香楼的东家,一位满头银发却精神矍铄的老者。
“三种醉香宴,七头宴、八琼宴和九珍宴,正好主料都从州城送来了,先生想点哪种?”东家呈上一些木牌,上面写着菜品。
清源示意,“道长是主客。”
秦桑拿起木牌,仅从名字,雅则雅矣,实在看不出所以然。
想了想,秦桑问出一个让清源和东家都愣住的问题,“哪一种有包子?”
他看似随意,实则面对这位神秘的清源,心中没有片刻松懈,一字一句都要仔细斟酌。
正待开口,秦桑神色微微一动,看向窗外,玩味笑道:“麻烦来了。”
缙县城内高低不平,城隍庙附近地势较高,坐在三楼能望见城外山色。
就在这时,天边飞来一道青虹,直奔缙县县城而来。
清源道:“在下并未伤害那姑娘分毫,是那姑娘自己闯进茶馆来的,道长可要为我作证啊。”
秦桑连连摇头,“贫道到此不足半年,整日和凡人打交道,一个修仙者也不认得,说什么别人都不会信,爱莫能助啊。”
他微微后靠,看着雅间的门,摆出一副看戏的架势,并施法将玉朗和陶誊隔绝。
两个小家伙正凑在一起,窃窃私语,浑然不知发生了什么。
不一会儿,门被敲响。
清源轻咳一声,“请进。”
‘吱呀!’
一个干瘦的手掌将木门推开。
来人是一位黑袍老者,面相和手掌一样干瘦,突显炯炯有神的双眼。
从秦桑和清源身上扫过,老者双手抱拳,声音洪亮,“在下银屏山银家家将林保山,见过二位道友。”
秦桑打定主意不掺和。
清源惊奇道:“林道友这等修为,竟然屈尊做家将,看来银家定是名门望族。”
林保山乃是金丹后期修为,尽管年龄不小了,突破元婴机会不大,在诸国境内也算高手了。
“道友不知道银家?在下一身修为都是家主赐予,恩深似海,无以为报。”
林保山眉头微不可查皱了一下,再度拱手,“我家小姐性情未定,下山玩乐,如果不慎冲撞了道友,在下代小姐向道友赔罪。”
“林道友言重了,你家小姐并没有冲撞我,我只是给她开了个小小的玩笑,”清源连连摇头。
林保山点头,沉声道:“原来如此,还请道友解开小姐心神上的禁制!”
“禁制?”
清源一愣,忽而失笑,“不用担心,这对她是有好处的。只等三天,她就能感觉到了。”
少女身心陷入清源的故事里,切身经历另一种人生,虽然苏醒,故事的影响却没有消失,越来越觉得别扭。
心神被人控制,无疑会对修行造成极大的妨碍,由不得他们不慎重。
林保山果然不信清源的说辞,沉声道:“既然如此,在下斗胆请道友去银屏山做客,三天后见分晓。”
“如果我不去呢,你要对我出手?”清源问。
林保山一步跨过门槛,加重语气:“是请!”
“你打不过我,还是不要自讨苦吃了,”清源好言相劝,一副为对方着想的样子。
换做旁人,估计已经被清源激怒了。
林保山的神色却没有任何波澜,更不会退缩,身体微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