降谷零完全想不通,守护者不过是另一个乐子人性格的他,为什么会做出#杀敌一千自损八百#这么不智的事情来。
一个社死,一个被打的半死,他想不通和贝尔摩德两败俱伤到底是图什么啊。
直到降谷零看到了系统能量条。
他表情扭曲了下,也不想办法将自己埋起来了,他颤抖着手指着红色能量条,颤巍巍地问:“这是我的情绪值?”
[您很敬业,无论是哪一个您。]
降谷零绷不住了,守护者好狠,竟然连自己的情绪值也不放过!
虽然如果是他,也会这么干。
自己产生的能量凭什么不用!
但现在这么干的不是守护者吗?
降谷零默默在系统给守护者留言:
——脸就一张,省着点丢可以吗?
措辞间还能看到一点点卑微。
系统瞬间展开守护者离开时的留言。
——虽然清白没了,但开心点,你并非一无所有。
降谷零这该死的好奇心继续看下去了,只见下面写着:
——你在别人眼里还有精神病。
降谷零破防了。
只是多了一点愉悦犯性格,为什么会这么欠揍又可恶!
他坚决不承认那是他。
降谷零唰一下关掉系统光屏,决定眼不见为净。
天黑了,他得着另一个人的麻烦去。
有仇绝对不要留着过夜。
那可是造成他社死的罪魁祸首!
虽然另一个他玩儿的也很开心就是了。
“诺亚方舟,锁定贝尔摩德位置。”他从牙缝里挤出一句话。
手机里,传来诺亚方舟的声音。
“是,诺亚方舟,已为您标记目标行动轨迹与所处位置。”
降谷零垂眸一看,手机屏幕上正是一条蜿蜒曲折、极具特色的行动路线。
啧,那个狡猾的女人果然很敏锐。
随着黑夜降临,他果断抛下见证他黑历史的同期们,给拉菲打电话。
“拉菲,我需要你。”
拉菲恭敬的嗓音带着车子启动的咆哮声响起:“我一直都在,先生,随时为您效命。”
已经连夜住进国立医院的贝尔摩德正在医生的操作下取出肩膀的子弹,包扎手腕的伤口,以及将断掉的肋骨重新接上。
这时,她手机响了。
贝尔摩德另一只完好无损的手拿过手机一看,眉心跳了跳。
卡尔瓦多斯?
她调整了下情绪,担忧又害怕地说:“卡尔瓦多斯,天哪,你终于给我打电话了。”
卡尔瓦多斯沙哑中隐忍着痛楚的声音响起,还隐隐有些医护人员的嘈杂声:“贝尔,波本随身带着屏蔽器,我的手机一直没有信号。”
“对不起,你联系不上我肯定急坏了吧。”
事实上,没有打电话也并不着急的贝尔摩德半点也不尴尬地顺杆往下爬,娇弱中透着冷静与试探:“我确实急坏了,也被波本吓坏了。卡尔瓦多斯,你现在怎么样?”
卡尔瓦多斯躺在担架上被抬上车,冷静的嗓音下暗藏着些微自己也没有察觉到的恐怖:“我被打了一顿,只是骨头断了,没有生命危险。”
顿了顿,他嗓音里压抑着不甘和愤怒,还有一丝癫狂的报复,问:“贝尔,你操纵波本的铃铛,可以借我用下吗?”
贝尔摩德嘴角细微抽搐了下,我演戏而已,演了外人就算了,怎么把你也给演进去了。
但她也没那么好心去提醒,一边疯狂给boss马甲甩黑锅,一边忧郁地说:“那是田纳西给我的安魂铃,用来操控被洗脑和催眠的波本。但是今天逃跑时,铃铛被抢走了。”
卡尔瓦多斯这时才想起来,女神今天的任务便是找回安神铃。
一时间,他顾不上被重创的自己,满心满眼都是女神任务失败了,要被惩罚了。
“贝尔,那你的任务……”
贝尔摩德又被噎了一下,取回铃铛不过是给自己和G的烂摊子收尾而已,谁知道临时演一场,自己被打了个半死,铃铛又丢了。
那她不是被白打了一顿吗?
贝尔摩德眨了眨眼,纤长的睫毛像蝉翼一样在眼底打下一层阴影,她嘴角微微翘起,神情玩味,嗓音却十分割裂,那是不经意间的失落与尾音悄然泄露的丁点忐忑:“我的任务失败了。不过你放心,惩罚不会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