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现在密探司的人过来,他当即追问了起来。
“我刚才听说辽阳军造反了,你们密探司消息灵通,这到底怎么回事?”
密探司的货郎也没隐瞒张永豪。
“这一次的造反是原辽州军公孙赢、姜文伯、公孙元亮等人密谋的。”
“他们的背后还有楚国的影子。”
“据我们所知,他们是想在一个月后举事的!”
这货郎对张永豪说:“我们十天前就已经将消息送回了云州。”
“我们原本是想等云州那边有了安排后,再告知你们撤离出去避一避。”
“可是不曾想到今日朝廷黑衣卫的人也发现了此事。”
“这城内的姜文伯等人眼看事情败露,所以提前举事了!”
这密探司的货郎在简单给张永豪他们解释了一番后。
他催促说:“现在乱兵对城内控制不严,还请张东家趁乱离开。”
“不然一旦被堵在城内,到时候想走就走不了了。”
张永豪听了密探司这货郎的话后,这才恍然大悟。
原来是这么一回事。
他就说怎么先前一点风声都没听到呢。
这一次造反的竟然是原辽州军的人。
难怪他们在辽阳军中的一些熟人没有透露消息出来。
估计这些人现在已经被乱兵所杀。
“多谢相告!”
张永豪对这密探司的货郎道:“我这就带人离开。”
“你们密探司的人要不要一起走?”
张永豪对密探司的货郎说:“我们在城外的庄子里还有不少马匹........”
密探司的货郎笑了笑。
“多谢张东家的好意。”
货郎对张永豪道:“但是我们密探司的人有职责在身,不能轻易离开。”
“我们需要留在城内,打探各方消息。”
张永豪闻言,对这货郎肃然起敬。
“那你们保重!”
“改日回了云州,我们把酒言欢。”
“好。”
“告辞!”
货郎说完后,又急匆匆地离开了。
密探司的人通报了消息,让张永豪等人也意识到了问题的严重性。
这一次的造反竟然是原辽州军的旧将公孙赢等人撺掇的。
那这城内就待不得了。
公孙赢等人在辽州虽失势,可家族的影响力还在。
这一次能煽动辽阳军不少军士跟着造反,足见他们密谋已久。
朝廷想要轻易稳定局势,怕不是那么容易。
辽州马上就要乱了。
君子不立危墙之下。
张永豪等人也不敢耽搁,准备马上出城。
可张永豪他们刚走到门口,迎面就有大队的兵马而来。
吓得他们忙又退回到了永福绸缎铺内。
只见这大队的辽阳军进入这一处街道后,当即四散开来。
他们三五成群地提着刀子,闯门入户。
“咚咚咚!”
“嘭!”
“开门!”
三十多名辽阳军的人盯上了永福绸缎铺,粗暴地开始砸门。
面对突发情况。
众人都紧张了起来。
张永豪也没想到。
自己竟然运气这么背。
遇到了辽阳军作乱。
也就眨眼间的功夫。
绸缎铺子的门就被粗暴地撞开了。
掌柜的当即迎了上去,准备与这些当兵的交涉,掩护张永豪等人。
“方才为何不开门!”
看到掌柜的后,领头的一名队官抬脚就踹在了掌柜的肚子上,后者应声倒地。
“军爷,息怒,息怒。”
“我正想开门来着........”
“哼!”
这队官冷哼了一声。
他扫了一眼掌柜的,大声道:“我们在搜捕逆党!”
“你这里可以逆党?”
“军爷,我们就是卖绸缎的,哪有什么逆党.......”
“没有就好!”
这队官说话的功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