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话归说话,神识一直关注着军哥。
军哥走进院子,很快在一间快要倒塌的屋子里找到地下室。
三下五除二就把石板挪开,地下室也不大就五六个平方,里面就一大一小两个箱子。
胡建军神识探下去,大箱子里全是炸药,小的里面就十根小黄鱼。
军哥下去就直接打开小木盒。一看忍不住骂道;
“他妈的,就十根小黄鱼,这是打发叫花子呢!就这点钱还想老子拼命。这要是拿这点钱给几个兄弟,让他们拼命,他们拼命干我还差不多。他们都以为老子把经费给吞了呢?就这还想打回来,简直是白日做梦。”
胡建军笑了,这弯弯还真是一如既往的苛待下属呀!这要是能成,那真是……
胡建军都不想吐槽了。
军哥拿起十根金条,揣进兜里,盒子都不拿,看也不看炸药箱,直接上了地下室。
盖上洞口,很小心的伪装了一下,又在四合院里检查一遍,见没有人监视才小心出了院子。
胡建军见人出来,带着刘大友退走。
军哥很小心,直接换路线,还专门走小巷弯路多的走,有时还刻意快走后蹲点,又突然拐弯转两圈,或直接在不容易躲的地方,杀个回马枪。
这要是一般人,还真跟踪不了,不按常理反跟踪。
为了让刘大友有点参与感,胡建军一直带着他跟在军哥后面,躲不掉就带他上墙头,翻院子。堪堪躲过军哥的反跟踪。
刘大友终于感受到高来高去的感觉,就是有点不好受。头晕。
“老板,这人也太狗了吧!哪有这样的。”
“别人这是有经验,谁也逮不住他的尾巴,谁想要调查他,难,他能潜伏十多年不是没有道理的。
要不是我,谁想跟踪他都很可能被发现。”
“还是老板厉害,不管他这只猴子怎么跳,也逃不出老板您的五指山。”刘大友拍马屁道。
胡建军嘴角上扬,“那是!”
两人远远跟着,随军哥怎么折腾,军哥还是很小心,没有回家,直接去了东直门三进四合院里。
胡建军一把抓住刘大友的肩膀,直接带人上了房顶,来到前院客厅房顶上,为了不发出声响,直接用精神力,控制刘大友脚下踩的瓦片。让瓦片发不出一点声响。
军哥进屋,就让人去叫刀疤三人,一个小时之后。
刀疤带人回来;“军哥!有事!”
军哥把外人叫走,就留下来四人,这才把事情说了一下。
“怎么样,要执行这个任务吗!”
军哥话落,啪的一声,一人一巴掌拍在茶几上,
“执行个屁,我们打掩护都要小心被咬住,现在让我们执行任务,这可是警卫力量雄厚的轧钢厂,这不是要我们几个去死吗。还他妈就十根小黄鱼,轧钢厂死亡抚血金都比这个多一半。这任务谁爱做谁做,反正我不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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