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加狂热的欢呼和议论声。
这场以少胜多、过程却诡异纷呈的比赛,注定将成为索托大斗魂场很长一段时间内的谈资。
擂台上的混乱渐渐平息。
缠绕着独孤雁的翠绿藤蔓如同拥有生命般悄然退去,失去支撑的她双腿一软,瘫倒在地,
身体仍残留着细微的、不受控制的战栗,眼神空洞地望着穹顶刺目的魂导灯光,仿佛灵魂还未归位。
“雁子!”
玉天恒身上的藤蔓一松,立刻不顾一切地扑了过去,声音嘶哑,带着无尽的心疼与后怕,伸手就欲将她扶起。
然而,他的指尖还未触碰到独孤雁的手臂,却被她猛地一挥手,带着明显的嫌恶与抗拒,狠狠推开!
“别碰我!”独孤雁的声音沙哑而冰冷,甚至懒得看他一眼。
玉天恒的手僵在半空,脸上写满了错愕与受伤,语气小心翼翼,带着卑微的恳求:
“雁子…你…你没事吧?有没有哪里受伤?让我看看…”
独孤雁艰难地撑起身体,甚至懒得掩饰脸上的不耐,直接翻了个白眼,将头扭向一边,彻底无视了他的关心。
这嫌弃,不仅仅源于他方才在擂台上的无力(连自己心爱的女人都保护不了),
更深层的,是一种积压已久的不满——对这个男人死板、无趣、一成不变的厌倦。
他就像一块捂不热的冷硬石头,永远恪守着那些无聊的规矩和距离,连牵个手都仿佛犯了天条。
而反观那个林江……
独孤雁的心跳莫名漏了一拍,脑海中不受控制地闪过方才被那诡异藤蔓缠绕时的感觉——
那种混合着极致羞耻、微弱痛楚,却又夹杂着某种难以言喻的、令人头皮发麻的刺激与失控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