芙宁娜来了兴趣，踮起脚尖，好奇地向人群中望去。

“过去看看。”

雪云霄淡淡一笑，牵着二女，缓步走了过去。

人群见他们走来，不自觉地就让开了一条通路。

三人很轻易地便来到了最前方。

台子上，站着一个中年男人。

相貌平平，身材不显，穿着一身朴素的学者长袍，双手背在身后，下巴微微抬起，眼神中带着一股挥之不去的僵硬和落魄。

此人，正是玉小刚。

在他的面前，正站着一个约莫十二三岁的少年，满脸通红，眼中含泪，双手紧紧地攥着衣角。

“大师，求求您了，再给我一次机会吧！”

少年声音哽咽，带着一丝哀求。

“我的魂力已经九级了，就差那么一点点，我一定会努力修炼的！”

玉小刚面无表情，缓缓摇了摇头。

“不行。”

他的声音不大，却带着一种理论家特有的固执。

“我的规矩，就是规矩。”

“我收徒的标准，第一条，就是先天魂力必须达到五级以上。”

“你的先天魂力只有四级，虽然现在修炼到了九级，但潜力已然有限。”

“这证明，你的天赋，不符合我的要求。”

少年的脸色，“唰”地一下变得惨白。

他嘴唇哆嗦着，还想说些什么。

“好了，下去吧，不要浪费大家的时间。”

玉小刚不耐烦地挥了挥手。

少年眼中最后的光芒，彻底黯淡了下去。

他失魂落魄地转身，想要走下台。

可走了两步，他又像是想起了什么，猛地回头，鼓起勇气道：

“那……那大师，我交的十个金魂币的报名费，能退给我吗？”

“我家不富裕，这笔钱……”

他的话还没说完，就被玉小刚打断了。

“退钱？”

玉小刚像是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眉毛一挑。

“我何时说过，报名费是可以退的？”

“这十个金魂币，是你为获取‘机会’所付出的代价。”

“你自己没能抓住机会，那是你能力的问题，与我何干？”

此言一出，台下的围观群众，顿时一片哗然。

“什么？不退钱？”

“这也太黑了吧！十个金魂币，够普通人家生活好几个月了！”

“就是啊，这跟抢钱有什么区别？”

“我看他根本就不是什么大师，就是个骗子！”

听着周围的议论声，那少年更是委屈，眼泪“啪嗒啪嗒”地掉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