持于我,因而其与邢夫人,怕是会说我好话……’
念及如此,贾琏立刻看向周坚命令道:
“周坚,你立刻回荣府,找到我父,令其与邢夫人,在有人拜访,旁敲侧击询问我之为人之刻,朝嚣张纨绔方向描述。”
身为荣国公府亲卫后代,自小接受父兄言传身教的周坚闻言,毫不犹豫的点头道:
“遵命老爷!”
语落,周坚亦是离开队伍,更换衣衫的朝荣国公府的方向快速行进。
‘暂时我能够想到的漏洞,尽皆填补了起来。’
望着周坚的背影,贾琏皱起的眉头,微微舒展开来的心道:
‘待我向南镇抚司交贴复命,将此间诸事,尽皆向锦衣卫指挥使陆建交代清楚,
‘并将我准备以身入局,收纳银库贪渎系统的好处,以拿到银库上下贪渎证据之事相告,得到其支持,
‘同张顺交互,等待明日午时,拿住其偷盗银库财物的实证、口供后,
‘便可以按图索骥,拿下贪渎更巨的银库大使、堂主事、员外郎,乃至五品郎中石崇贵了!’
思索间,贾琏等人抵达了南镇抚司,
同南镇抚司交贴复命,验明张顺正身,命手下锦衣卫,将张顺投入千户所诏狱后。
贾琏便向南镇抚司衙门汇报,自己欲见锦衣卫指挥使陆建。
虽说下午时分,锦衣卫指挥使陆建方才带人见过贾琏,看起来贾琏见陆建一面并不算难。
但实际上,司职仅为锦衣卫副千户的贾琏,想要面见身为锦衣卫最高统领的陆建,却非常困难。
甚至于,若非南镇抚司登记过:‘贾琏直接接受锦衣卫指挥使陆建命令’,
怕不是贾琏提出面见陆建的瞬间,就会被南镇抚司直接轰走。
哪怕如此,贾琏仍是等待了数个时辰,方才得到南镇抚司胥吏通传。
接着贾琏便跟着通传胥吏,前去面见锦衣卫指挥使陆建。
等待之刻,再次坚定了自己一定要一步一步追到最高位,大权在握,统御大军,再也不必仰人鼻息的贾琏,
在见到陆建之刻,面上却是毫无异色的冲锦衣卫指挥使陆建行礼开口:
“属下贾琏,拜见指挥使大人。”
“你跟我行球的礼,赶紧坐那儿。”
见贾琏行礼,面露疲色的陆建,眼儿一瞪粗狂开口,
待贾琏听言坐下,陆建方才轻柔眉心的看向贾琏道:
“对了,你找我干甚?”
贾琏闻言,看向卢剑道:
“陆大人我今天去了一趟银库,把那库丁张顺给拿了……”
“好家伙,你这速度可不慢啊!”
贾琏话音还未曾落地,轻柔眉心的陆建动作停止,面色怪异的看着贾琏道:
“不过,银库这人可是不好抓,一个不好,可能会出大差错。”
“是啊,我今天过去就发现,银库的库丁不对劲儿,堂主事不对劲儿,甚至连戍卫银库的兵卒,都很是不对劲儿。”
陆建话音刚落,贾琏便面露苦笑的将今天诸事尽皆告知:
“所以,我便故作纨绔……”
听完贾琏的讲述,陆建眼皮直跳的看向贾琏道:
“好小子,身为锦衣卫,竟然直接向银库堂主事索贿,你就不怕那家伙,直接把这事儿给捅到圣上那边吗?”
“怕啊!”
贾琏闻言,面露苦笑的看向陆建回话道:
“不过我更怕的是,完不成指挥使大人交给我的差事,
“要知道这可是我担任副千户以来,第一件差事,若第一件差事都没办好,岂不是丢了指挥使大人您的脸吗?”
“所以属下便来找指挥使大人您报备一番。”
说到这里,贾琏面上的苦笑消弭,化作满脸认真表情的看向陆建道:
“我只要接受了贿赂,便被对方捏住了把柄,
“如此一来来,他们对我的防备便会跌至冰点,届时我想拿住他们贪渎的实证,岂不轻而易举……”ru202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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