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们对不起她,辜负了她的信任。”
“都是我不好,都是我的错,三郎要不你打我吧。”杨白苏扑到苗三郎怀里。
三房这边夫妻在抱头痛哭,东厢房里气氛却很不错。
“哎呦,咱两口子竟然一个月拿了十两银子,我这辈子可算值了。你听那戏文里唱的,那县太爷一年才几十两银子。你说咱俩一年下来是不是挣的比县太爷还多”苗大嫂高兴的有点不知如何是好,反复掂量着手里的银钱。
“你可不能只看表面,人县太爷又不靠朝廷那点工钱活着,咱家可不一样。”苗大哥也很高兴。
往常年别说一个月攒十两银子,十年也不能啊。不过他是男人家,不断跟自己说,沉住气,不能跟个娘们一样。
别说一个月十两银子,将来他还要跟着妹妹挣更多的钱呢。
“对了,这十两银子不要动。下次休息的时候,咱们去你娘家,拿给你哥嫂。既然说了给你侄女添妆,自然是越早越好。”
“哎,行。孩儿他爹你怎么这么好。”苗大嫂忍不住上前ua了自己男人一口。
苗大哥立刻满脸通红,“老夫老妻了你干啥呢,让孩子看到笑话。”
媳妇儿娘家当初没少照顾他们,现在有能力了自然要回报。
还是那句话,仓禀实而知礼节,衣食足而知荣辱。
这也是苗家日子富裕了,不缺吃穿了,大宅子都盖好了,就等着拾掇好,做好家具,入住了。
要是苗家还是以前那吃了上顿没下顿的日子,别说回报媳妇儿娘家了,连亲妹妹都顾不上。
苗家新盖的宅子大,房间多,打家具也很要一段时间呢。
还好,苗家人也不急。左右在这破宅子也住惯了。
不过苗家人有事没事还是喜欢去新宅子溜达溜达,也不干啥,就看看。
看看爹娘的房间,看看两口子的房间,再看看儿子和女儿们的房间。
儿子们是每人两大间,女儿是每人一间,毕竟女儿将来嫁出去还是主要在婆家混。
“金柱,给你老子滚进来。”苗大哥跟媳妇儿聊着聊着,突然想起儿子的婚事来。
金柱在院里拿着棍子跟着银柱瞎比划呢,他的梦想是行走江湖,做一个惩奸除恶的大侠。
听到自家老爹喊,慢悠悠的晃进了东厢房。
“你小子,整天就不务正业。好不容易休沐呢,你不知道去学堂跟着上天学你姑姑之前说以后作坊要优先招识字的会算术的,你小子听到没。”
“爹,你也说了,好不容易休沐呢,就不能让我松玩会儿。”金柱翻了个白眼。
“你玩我让你玩,都十七的人了,你还敢跟我提玩儿。”苗大郎仅有的一点耐心都给了苗大嫂,对儿子向来不是打就是骂。
苗大哥奉行的养儿原则就是那老一套,棍棒底下出孝子。
“娘,你看我爹。在作坊里没事溜我们那一进盯着我不算,回家了还要找我事。”金柱很委屈,在作坊里他上工够卖力气的啦,回家还要被爹找茬。
回头告姑姑去,让他姑姑扣他爹工钱。对了,他爹肯定就是长寿口中的法西斯。
虽然金柱不知道法西斯是什么意思,但是他知道这不是个好词。
“柱子,你也看到了,最近上门给你提亲的人很多。你有看中哪个没”苗大嫂觉得儿子就是因为还没成亲,所以还把自己当孩子,爱玩,没个定性。
听了这话,苗金柱脸刷的一下红了。
苗大嫂跟看画一样看自家儿子,忒稀奇了。她一直以为儿子脸皮比城墙还厚来着。
说到媳妇儿这事竟然脸红了,这是开窍了相中了谁家姑娘。
当然纵使后来苗大嫂拿着扫帚威胁,也没把苗金柱的心上人问出来。
话说谢落葵过了试用期,正式成为了作坊里的管事,休沐这天专门买了两斤肉两斤糕点一壶酒给家里打打牙祭。
现在苗家沟里富裕了,他们村头小杂货铺卖的东西也是越来越多,种类越来越齐全。
杂货铺的老板也不知道为什么消息那么灵通,知道谢落葵成了作坊的管事,在他们苗家沟也算是一号人物了,非得送了她一包瓜子,让拿回去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