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谅兰太太最后一次为其他男人掉眼泪,下次就罪不可恕了。”男人磁性又好听的声音在她耳边轻轻地响起,隔着耳膜骚动着她的神经。 对此,柏毅也不知道说了张黄鑫多少次,让他要不把不通话说得好点儿,要不干脆换个称呼。 除了窗子,家里一切都正常,甚至乱糟糟的衣服都还在地上,不是有人闯入,那就是说,她是在外面不见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