麻的痒意,让她无法自控地颤抖着,呼吸变得急促。陆延川的手指滑过她的腿根,感受到那片湿润,他的唇角微微勾起,随即腰身一沉,炽热的昂扬缓缓地挤入她的幽径。
“啊……”她本能地紧缩,吸入的空气也变得凌乱不堪。
陆延川低哼一声,感受到那股紧致的包覆,他停顿了一瞬,让她适应这种异物的入侵。纪初蔓的指尖在他的肩膀上收紧,肌肉微微发颤,双腿不由得夹紧。然而,那股陌生的悸动与快感交错,让她的身体逐渐放松,甚至开始主动迎合。
他开始动了,先是缓慢地进出,让她的身体习惯这样的挤压感,随後逐渐加深力度,每一下都直抵深处。他的掌心扣紧她的腰,控制着她的摆动,让她的身体完美地贴合他的动作。纪初蔓的喘息声变得急促,指尖无法控制地抓紧他的手臂,双腿也不自觉地环住他的腰。
她的身体已经完全适应,甚至开始贪恋这股快感。当他一次次顶撞着她体内最敏感的点时,她的呻吟声渐渐变得无法抑制,每一次深陷,都让她彷佛被推向更高的颠峰。
“嗯……啊……”她的声音带着哭腔,身体几乎要支撑不住,只能紧紧抓住他来寻找支点。
陆延川的动作变得更加狂乱,炙热的气息喷洒在她的颈侧,低哑地呢喃着:“这麽紧……舒服吗?”
她根本无法回答,只能随着他一次次的挺进而颤抖,脑袋已经完全变得空白,只剩下体内不断涌起的快感,推着她往更深的深渊坠落。
终於,在最後一次猛烈的冲撞下,她的身体猛然绷直,蜜穴剧烈地收缩,夹紧着他的昂扬,强烈的快感如浪潮般席卷而来。
“啊啊……!”她颤抖着,完全沉溺在高潮的颤栗之中。
而陆延川则在她的紧缩之下,闷哼一声,低喘着将最後的热流尽数释放,深深埋入她的体内,将滚烫的琼浆全数灌入她的幽谷。两人的喘息交错在一起,彼此的身体仍旧紧密相贴,沉浸在馀韵未散的悸动之中。
“卡!”
导演的声音划破沉静,灯光骤然明亮,现场气氛在一瞬间凝滞,彷佛所有人都还滞留在刚刚的戏中,尚未彻底抽离。片刻的沉默里,仿若馀韵未散,空气中残存着情欲翻涌的馀热。
纪初蔓缓缓睁开眼,与陆延川的视线迎面撞上。她的胸膛仍在起伏,呼吸未曾平稳,而他的手,依旧稳稳地扣在她的腰上,掌心的热度透过单薄的衣料,似要将她的理智烫得蒸发殆尽。
她怔了一瞬,意识迟滞地捕捉到自己仍半倚在桌面,微微凌乱的衣襟无声揭露着刚刚那场过於真实的缠绵。她抿了抿唇,试图让自己恢复平静,语气带着几分懒散的漫不经心:“陆影帝,刚才是不是太投入了?”
陆延川看了她一眼,目光幽深,唇角淡淡一勾:“彼此彼此。”
她低笑了一声,没有再继续这场无谓的对话,而是缓步起身,离开摄影机的取景范围。然而,当她背对众人,走出所有视线的瞬间,她才察觉——她的指尖还在颤抖,连带着细微的喘息,似乎仍未能完全平复。
更甚者,她的身体深处仍留存着一丝异样的悸动,一种酥麻而灼热的感知,像是一场尚未散去的馀震。那股粘腻的温热沿着腿间缓缓滑落,她应该感到羞耻,感到懊恼……
可她没有。
她的脊椎泛起微妙的战栗,心跳突突加快,甚至在意识到自己对这份陌生感触的渴求时,兴奋得几乎快要颤抖。
这种感觉……是上瘾的前兆。
她突然明白了——她,正在沉沦。
戏拍完的当晚,导演为剧组举办了杀青宴。
宴会选在一家低调奢华的私人会所,圆形水晶吊灯折射着柔和的光,空气中弥漫着红酒与雪茄的气息,所有人举杯庆祝,谈笑风生。
纪初蔓穿着一袭黑色高订长裙,裸肩设计勾勒出优雅的颈线,她端着一杯红酒,站在人群之中,眼神淡然,与几位资深演员轻声交谈,举止得体而疏离。
她始终是清醒的——在戏外,她不与任何人建立多馀的情感牵扯。
“纪影后,来敬你一杯。”
一道熟悉的男声打断了她的思绪,她转头,对上陆延川深邃的眼神。
他换了一身剪裁合身的深蓝色西装,袖口微微折起,露出冷白色的腕骨,举着酒杯,神色淡然,与戏里那个沉溺情欲的顾淮西判若两人。
她微微一笑,举起酒杯与他轻轻碰撞:“敬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