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情欲红晕的额际,低声呢喃:“妳是我的……永远都别想逃。”
夜色褪去,晨曦穿透窗帘的缝隙,为静谧的空间镀上一层淡淡的光晕。
薛翊琛猛地睁开眼,额角渗出冷汗,心脏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紧紧攥住,几乎要撕裂一般地疼痛。
他从未感受过这样的恐惧——这种被自己亲手打破禁忌的恐惧。
昨夜,他做了什麽?
他的呼吸紊乱,视线落在怀中那道纤细的身影,身体蓦地一僵。
薛婉凝……
她静静地蜷缩在他的怀里,发丝散落在雪白的肌肤上,微微凌乱的衣襟显露出些许昨夜残留的痕迹。她的长睫微微颤动,像是做了一场沉重的梦,眉间仍残留着一丝模糊的痕迹。
她的身体仍然残留着昨夜的馀韵,透着柔软与无力,而这一切,都是因为他——她的“哥哥”。
疯了,他真的疯了……!
薛翊琛的指节泛白,呼吸骤然变得急促,心底的罪恶感像潮水般汹涌而来,将他彻底吞噬。
他怎麽可以这麽做?
她是他的“妹妹”,他最不该触碰的人,可他却在酒醉之後,彻底撕开所有的克制,沉溺在她的温柔里,任由情欲支配了理智……
他毁了她,也毁了自己。
他顿时觉得窒息,手掌颤抖地松开她的腰肢,整个人像是被烈火灼烧,狼狈地从床上坐起来。
身旁的薛婉凝似乎感受到他的动作,长睫微微颤动了一下,轻轻皱起眉心,呢喃了一声:“哥哥……?”
她的声音细微丶软糯,透着一丝刚睡醒的慵懒与依恋,却让他瞬间血液凝固。
她唤着他的名字,语气里不再带有以往的端庄矜持,而是多了一丝熟悉的亲昵。
这一声“哥哥”,彻底将他拉回了现实——这不只是场梦,而是他亲手铸下的错误。
他没有回答,只是怔怔地看着她,喉间像是被什麽堵住了一般,发不出一丝声音。
她的眼神仍带着些许朦胧,似乎还没完全清醒,修长的手指轻轻攀住他的手腕,像是下意识地依恋着他的温度:“怎麽了……?”
她怎麽可以这麽温柔?怎麽可以在这样的时候,还用这样的眼神看着他?
薛翊琛猛地甩开她的手,像是被烫到了一般,狼狈地站起身。
“对不起……”
他的声音低哑,眼神沉痛,像是要将自己撕裂一般,他无法直视她,他根本不敢面对她。
“昨晚……是个错误。”
薛翊琛没有再看她,他低着头,猛地抓起床边的衬衫披上,步履急促地往门外走去,像是一个落荒而逃的罪人。
“哥哥!”
薛婉凝终於回过神,伸出手想要抓住他的衣袖,却只来得及碰触到他指尖的馀温——他的背影已经消失在门外。
她怔怔地坐在床上,感受着空气中逐渐冷却的温度,指尖颤抖地放下,紧咬着唇瓣,眼底闪过一丝难以言喻的悲伤。
他还是离开了。
他宁愿逃避,也不愿意留下来面对她。
薛翊琛驱车离开薛宅,指节泛白地紧握着方向盘,心脏像是被撕裂了一般剧痛。
他无法待在那里,无法再待在她的身边。
每当他看到她的脸,听到她温柔的声音,他就会想起昨夜的疯狂,想起她在他怀里颤抖的模样,想起她轻唤他名字时,声音里残留的颤音与柔情。
他没有资格拥有她。
他该远离她,该逃离这个深渊,否则……他会忍不住再一次陷入那场无法回头的错误。
可他无法克制对她的渴望。
他无法忍受自己的脑海里不断浮现她的身影,无法忍受自己的身体仍然残留着她的馀温,他甚至无法忍受,自己会渴望着再次拥抱她……
他需要一个出口,需要一个能让他转移欲望的人。
他需要一个替身。
他目光冰冷,他打电话给他的特助—宋懿城。
“我要一个女人。”
他走办公室,对特助下达命令:“长相丶声音丶身形,越像她越好。”
宋懿城微微一愣,随即露出心领神会的笑:“薛总,我明白您的意思,我去找。”
他要的不是爱,而是发泄。
他要的不是情感,而是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