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她定了定神,大着胆子迎上他的目光,用看诊治病的平静语气问:
“容先生,结婚吗”
学徒送完药材就回到药房收拾剩下的残渣了,诊室只有他们两人。
他们隔着就诊台对望,正午的阳光倾斜进来,男人宽阔的肩膀处,三颗星星折射出金色的耀眼光芒。
背光而立的容承洲微微眯了下眸子,浓黑深邃的眼睛中闪过一丝诧异,剑眉低耸了几分。
曾在海域上空歼灭数架入侵飞机也临危不乱的空军上校,如今被一个肩不能扛,手不能提的姑娘弄得困惑。
审视的目光在小姑娘脸上落了落,他松开行李箱,坐回到茶几旁,将喝空的一次性杯子重新斟满。
没有责怪她的唐突,只是徐徐开口:
“我是一名军人。”
“我知道。”江茗雪答。
“基本上三百六十天都在出任务,顾不了家。”
“我也是,周末也要住在医馆。”
“我今年三十了。”
“我年底过二十七岁生日,没比您年轻到哪儿去。”
“我不会生孩子。”
“我知道。”江茗雪真诚回答,“我也生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