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俞飞捷:“……我不想跟老年人对话。”
容承洲:“那你现在就从我家滚出去。”
“哎呀,别呀。”俞飞捷死皮赖脸地要在这儿耗到天黑,“我大老远跑过来还想跟你分享我知道的惊天秘闻呢。”
容承洲不感兴趣,低头看着书上的草药图和注解。
江茗雪的这本《本草纲目》有一千多种草药,他每天除了画婚戒图纸都在看,一个多星期过去才看完一半。
俞飞捷自顾自说:“我听宁嘉灵说,他那个哥哥是她爸养在外面的私生子,就为了等宁老爷子身体状况不太好的时候,把私生子认回来争夺家产。”
“其实这种事在豪门圈里还挺常见的,但是最有意思的是,这个私生子不知道为什么,两年前从别院偷偷跑了,宁嘉灵她爸派人找了整整两年才找到。现在宁老爷子病重,正是关键时刻,宁嘉灵那个畜生爹怕再出岔子,直接把人锁起来了。”
听到这里,容承洲掀了掀眼皮:“宁嘉灵的哥哥叫什么”
俞飞捷想了半天:“好像叫宁什么泽”
容承洲:“宁言泽”
“诶对对!就是这个名字。”俞飞捷惊奇地看着他,“你不是对八卦不感兴趣吗,怎么连人家名字都记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