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容承洲把她送到门口放下,她自己进医馆,所以别人只知道他这个人,却没见过脸。
虽然都是夸容承洲的好话,但江茗雪还是听得耳根一红,正色道:
“没有你们说的那么夸张,快开馆了,都赶紧去换衣服准备一下吧。”
几人就没想着能从江茗雪这里套出更多信息,听话地回更衣间换衣服。
半小时后,医馆进来一名穿着黄色衣服的跑腿小哥,提着一个大的保温箱进来:“请问江茗雪是在这里吗”
江茗雪听见声音从诊疗室出来,不明所以问:“我就是,怎么了。”
跑腿小哥卸下保温箱,从里面拿出几十杯带着绿色标志的透明杯子:“这是客户点的咖啡,一共四十杯,请您查收。”
江茗雪心下诧异,心中隐约有了猜想,但还是确认性问:“你们客户叫什么名字”
跑腿小哥低头看了看单子:“客户的名字被隐去了,只看得到备注。”
“备注是什么”
跑腿小哥对着单子一字字念:
“备注是——”
“江茗雪老公。”
江茗雪愣了下,道过谢,把这些咖啡分给医师和学徒。
医馆工作人员总共只有三十多名,还有人不喝咖啡,最后还多出几杯。
学徒们忙完手头的活,边拆包装边感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