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饭吗”
容承洲脚步不停:“我没胃口,你们饿了先吃,不用管我。”
“诶……”俞飞捷还想说什么,已经被宋邵钧拦住。
“容哥今天心情不好,少说两句。”
俞飞捷连忙噤声,小声问:“这是发生什么事了”
宋邵钧摇头:“不知道,容哥很少不高兴。”
虽然也很少高兴,但今天的状态明显和平时不一样。
裴屹川望着容承洲的背影,意味深长说:“估计跟他老婆有关。”
但具体因为什么,容承洲不说,几个人也都不敢问。
只是一味舍命陪君子,陪容承洲跑了一整天马,连中午饭都是三个人轮流吃的。
一转眼天色已经变作橙红色,太阳从西边落下,俞飞捷坐在马上,叉着腰大口喘气:
“哎呦,我不行了——”
“歇会儿吧容哥,你中午饭都没吃,哪来这么多劲啊,马都被你累坏好几匹了,我腿都要擦出火星子来了。”
容承洲终于拉住缰绳,勒住马头,五六个小时骑下来,只是胸口微微起伏,转头问:“没人跑了吗”
俞飞捷从马上翻下来,一屁股坐在草坪上:“我不跑了,你今天跟吃兴奋剂一样,直接甩我两圈。”
宋邵钧也摆手,拿起矿泉水瓶猛灌水:“我也不行了,跑不动了。”
相比之下裴屹川好一些,坐在马上回看他:“我可以再跑一会儿,但我懒得陪你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