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热。
他坐在驾驶座上,温热的掌心挪到她脸上,宽大的手掌轻易盖住她的大半张脸:
稍显粗粝的指腹摩挲着她的脸颊,轻声问:“怎么了肚子疼了”
江茗雪摇头,像小猫一样蹭了蹭他的手掌。
然后头抵到他的胸膛上,声音闷闷地:
“容承洲,今天我的母校北医药大学的孙校长给我打电话了,邀请我下周回学校开讲座。”
车子停在路边,没有启动。容承洲认真听着:
“北医药很出名,这是件好事,为什么会不高兴呢”
江茗雪在他怀里直摇头:“我连一点小病都治不好,根本不配做演讲。”
容承洲手掌轻轻抚着她的后背,磁性温润的声音在车厢内响起:“这个世界上没有能治百病的医生,即便是华佗也会被内科难倒。我不知道你今天是不是遇到了棘手的病人,让你对自己产生了怀疑。但我知道,元和医馆江茗雪七个字在医学界声名远扬,无人不知。孙校长亲自邀请说明承认你、看重你,更说明你值得他的看重。”
他的声音不疾不徐,像是羽毛一样抚平她心底的沟壑。
江茗雪鼻子酸酸的:“可是,我还是感觉好难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