迎来了家属院更猛烈的催生大队。
好在几人没有一直揪着这个话题不放,抱着孩子那位军嫂边摸牌边对她说:“小江,等打完这局你来替我,我上楼睡会觉。”
江茗雪摆手:“我不会打麻将。”
江家过年没有这个传统,她平时工作忙,更没机会接触。
“没事儿,现学就行,麻将这东西很简单的。”
“我刚才赢了不少筹码,你放心玩就好了,输不完的。”
“对,第一次玩还有新手光环呢,说不定最后你赢得最多。”
几个人接连劝她,江茗雪不想扫兴,便接了那位军嫂的位置。
除了会认牌,所有牌桌上的规则都是现教的。
大姨边耐心教她怎么顺摸逆打,边笑着说:“这回遇见个真新手,等会得把咱都赢光咯。”
“可不是吗,麻将这东西悬得很,越会玩越容易输。”
几人你一言我一语,和江茗雪边聊边打,一下午时光就这么消耗过去。
她们没有故意哄骗欺负江茗雪,牌桌上的确有“新手光环”这一说。
结果最后一局打完,江茗雪不仅没有新手光环,还一人赔三家。
收官之战,她甚至非常天选之子地点了三响炮,要每人给三张。
她拉开自己空荡荡的小抽屉,捏着最后一张筹码抬头说:“就这一个了……”
两位大姨和年轻军嫂都笑趴在桌子上。
“哎呦我笑得不行了,小江也太可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