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手臂放下来。
放下来的瞬间,麻木的肌肉重新充血,带来针刺般的疼痛,瑟兰毫不在意的忍下,维持着完美无缺的笑容,故作轻松的邀请:“冕下,您想怎么使用它?”
陆时钦:“……你觉得我该怎么使用?”
瑟兰:“当然,将它用在您想要着色的任何地方。”
沉默。
雄虫不说话,也丝毫没有被勾引,只是冷淡的站在面前,瑟兰抬眼看他,陆时钦的这回没戴面具,瑟兰是第一次看清他未来雄主的面容。
比照片上的轮廓更加分明,比舞会上的遮挡更加惊艳,是极俊美出众的面容,可惜半张脸藏在阴影中,浅灰色的眸子微微下垂,看不清喜怒。
瑟兰鼻尖敏锐的捕捉到了一丝酒气,还很浓。
这绝不是什么好消息。
于是瑟兰抬手,将手指放在了自己的领口。
他开始脱衣服。
绶带,礼服外衫,衬衫,而就在他将手指放在衬裤上的时候,陆时钦忽然道:“站起来。”
瑟兰便站了起来。
可惜刚刚站直的一瞬,他就感觉不妙。
本来就处于虚弱状态,加上脖颈上的抑制环,禁用食水和腿部的酸胀,一位S的雌虫,居然在最简单的起身,就出了岔子。
瑟兰不可控制的向右方踉跄两步,陆时钦上前,正要搀扶,他却已扶着刑床的边缘站稳了。
“抱歉,冕下。”瑟兰道,他顺势靠在背后冰冷的钢铁刑具之上,轻声发出了邀请,“我站不稳,能麻烦您将我绑起来吗?”
陆时钦果然上前。
瑟兰轻吐出一口气,强迫自己放松下来,视线却始终不自觉的追逐着陆时钦的手指,追逐着那节漆黑色鞭子。
他苦中作乐的猜测:“会落在哪里呢?”
哪里都不是。
陆时钦将鞭子放在一旁,垂眸看向瑟兰的膝盖,旋即刺拉一声,撕开了衬裤。
果然肿了。
雌虫现在的状况比普通人好不了多少,地下室用的防滑地砖,深红色的肿肉和冷白的肤色形成了鲜明的对比,像是瓷器上刺眼的瑕疵。
陆时钦不喜欢这个瑕疵。
他便伸手抄起了瑟兰的膝盖,稍稍用力,便将雌虫整个抱了起来,银白色的脑袋恰好抵在他的肩颈。
这下,瑟兰再也无法维持淡定了。
他惊得深吸一口气,在雄虫怀中僵硬成了一块木板,近乎仓皇的出声:“冕下?”
陆时钦垂眸看他:“我不喜欢地下室,又湿又潮又冷,你以后少来,现在和我回卧室吧。”
“……”
瑟兰不知道如何接话。
他似乎隐约闻到了雄虫的信息素,一种混杂了琥珀,广藿和佛手柑的复杂味道,那味道无孔不入,从四面八方裹挟而来,让他强弩之末的身体不自觉的瘫软,不自觉的开始情动,想要索要更多,可另一方面,他的神经依然紧绷,四肢僵硬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