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场闹剧终于结束,瑟兰颇有些精疲力竭。
可即使如此,他却黏在雄虫身上,死活不乐意下去,将刚刚装高冷的首领人格丢到了爪哇国,或像是虫格分裂了似的。
陆时钦凉凉的想:“体力这么差,我算账的时候该怎么办?”
刚刚安抚下来,还没来得及算账,不过瑟兰这么缺乏安全感,算账还是留到婚后吧。
而这时,瑟兰似乎从雄虫依旧热情的动作中意识到,他并没有被雄虫厌恶。
于是,小心翼翼的观察了雄虫的反应,雌虫展开手臂,表达了需要事后关照的情绪。
陆时钦从善如流,将手放在瑟兰酸软的腰部,缓缓揉捏。
瑟兰安安静静的蹭了好一会,才终于哑着嗓子开口:“陛下,是什么时候,知道我是反抗军首领的?”
陆时钦:“我?”
他回忆了片刻。
——实不相瞒,你还不是反抗军首领的时候,我就知道。
但瑟兰这么问,他便道:“大概,你的副官把我绑在椅子上,你坐上来的时候吧。”
雌虫蹙眉,明晃晃的不信:“眼睛看不见,我还咬了毛巾,没有出声,陛下怎么知道?”
陆时钦:“我怎么知道?”
实话不能讲,那不如说点欺负虫的,于是,陆时钦的手指缓缓放在圆弧处:“宝宝,你知道我们做过多少次了吗?”
“……?”
雄虫笑了,将声音压的很轻:“这个形状和温度,我可太熟悉了,首领阁下,你翘上来压住我的瞬间,我就感受了。”
“!!!”
论骚话,十个瑟兰也不是陆时钦的对手!
首领大人羞愤欲死,急急忙忙的想从怀里退出去,皇帝陛下老神在在,将想要逃跑的雌虫一把按回来。
他抚摸着老婆的后颈,像是重新拿到了喜欢的玩具,捏捏这里,捏捏那里,玩得爱不释手,最后挑起了雌虫银灰色的长发,放到灯下观看:“怎么搞成这个色的?”
“……染的。”
“能洗掉吗?”陆时钦用力搓了搓,遗憾道:“其实我还是喜欢银白。”
瑟兰看他一眼,嘀咕了一句什么,又道:“用水就能洗掉。”
他声音小,陆时钦却听清了,更加好笑:“那不是你染了银灰,我才说银灰好看的,难道我要说‘首领你的发色真难看’?”
雌虫自知理亏,没敢再说话。
陆时钦:“那我现在洗?”
身上粘腻腻的难受,他便抄起雌虫的膝盖,将他整个抱了起来。
虫皇的浴池比第七区总督府的大上许多,池水能浸泡到胸口,陆时钦让瑟兰撑住池沿,捞起了他的长发,为他打上香波,一点点的揉搓起来。
瑟兰满身不自在。
不管是雌虫对着雄虫,还是臣子对着君王,陆时钦的举动都有些出格,瑟兰忍不住拽了拽头发:“陛下,我可以自己来。”
陆时钦:“你都站不稳,你还要自己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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