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要再仔细想想？”

    “怎么？”张楚反问。

    墨老则说道：“如果动物类的神明返回大荒，你怎么知道，它会马上换个地方进入三尺涧？”

    “它就不能在大荒行走？”

    “甚至，它会不会借着回来的这段时间，给自己的子嗣谋取福利？会不会攻掠其他生灵的土地，会不会把其他生灵打做奴隶？”

    “你仔细想想，如果你拥有远远超出整个世界的力量，你会化身正义，维护世界和平公正，还是会给自己的亲人朋友弟子谋福利？”

    张楚惊了：“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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