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雪帝将脸埋进他的胸膛，轻轻应了一声。

冰帝也重新将头靠在他的肩上，嘴角不自觉地向上翘起。

“不过……”

张阳话锋一转，脸上露出了坏笑。

“谁说你们没用的？”

张阳的手轻轻抬起，一手轻抚在冰帝肩头，另一手则温和地落在雪帝腰间。

“现在，让我好好感受一下你们的气息。”

冰帝脸颊微红，下意识地向后轻缩，却被张阳轻柔地稳住身形。

雪帝亦微微一顿，素来清冷的容颜泛起一丝不易察觉的暖意，眸光流转间侧过脸去。

室内，方才渐趋平和的气息再度流动，伴随着几声轻浅的呼吸，空气中仿佛凝结出若有若无的暖意。

寒冰玉髓床上，张阳静坐其间，感受着身侧两位冰雪气息的女子悄然传递而来的温存。

……

许久之后，房间内的气息终于归于宁静。

冰帝与雪帝慵懒的伏在张阳身侧，周身萦绕着淡淡的辉光，仿佛连动一动指尖的力气都已消散。

她们体内流淌着一股精纯的火属性能量，与自身极寒本源相互交融，循环流转，不知不觉间，修为又隐隐提升了一重。

张阳轻轻揽着她们，感受着丹田中那簇七彩琉璃火愈发圆融流转，心中一片宁和满足。

他低头看向怀中安然入睡的两位冰雪佳人，唇边不由浮起一抹温然的微笑。

冰雪之力既已交融无碍。

雪帝和冰帝两人脸上露出的满意神色，内心的不安，也都被张阳所填满。

……

接下的日子，张阳并没有急着离开，而是陪着众女，享受着难得的悠闲时光。

他白天指点王冬儿修炼昊天绝学，或者带着马小桃、江楠楠等人深入亡灵小世界历练。

晚上，则是他最享受的修炼时间。